第二十章（第3 / 5页）

木代也想到这一点了，抬头看罗韧，罗韧也看她。

看着看着，两人忽然都绷不住，同时爆笑起来。

笑到末了，木代叹气说：“也是倒霉。”

罗韧说：“不是土道，是石头的。”

先还以为是破了石胎，找到了泥地，挖起来就方便了，现在看来，完全想错了。

他指了指刚刚起出来的大小石头：“这个地洞，跟现在这条地道都是石头的，封住洞口的泥可能是后续从外头担进来的——这里接不到土壤。”

他说着，举起手电筒，凑近了查看洞壁。

木代想了想：“这个地洞，天生也带着这条石道？是那种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吗？”

木代惊讶极了，其实就是普通的吹，但是常人去吹，一定是直愣而平直的一个音，像条拉出去的直线，但是罗韧一音三转，吹出去，音律在耳边起伏成了波线。

拿回来试了一下，她不行，永远是“呼”的一声出去，像是少先队员的吹哨。

他是怎么做到的？是口腔里运气的技巧呢，还是舌头要做些小动作？

罗韧不肯说：“世上独一家，青木和尤瑞斯他们想学，两人还经常私下开会揣摩，永远学不会。”

木代央求：“连我都不说吗？”

她偶尔也看探险片，知道有一种探险叫探洞，地下洞穴四面八方伸展开去，像是地球的肢体上往下延伸的血络经脉。

罗韧苦笑：“不是，是凿出来的。”

洞壁上，有钉锤斧凿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而且，从用土和两层石块摞起来密封住的洞口来看，这个地洞不像是从里往外凿出来用来求生的，倒像是从另一处所在开始，凿进了这个地洞。

另一处所在不是生门，反而是比现在的处境更糟糕的死门。

罗韧捏捏她的下巴，说：“我早就打定主意了，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媳，你想知道，以后问你的儿子去。”

木代笑出声来，罗韧也笑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提醒她：“去洞口看看吧。”

洞口不圆不方，看大小，也只容一个人爬进爬出，手电筒的光照进去，黑魆魆的，看不到什么。

罗韧用手试了一下洞壁，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木代问：“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