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大传（全14册） 05（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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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个样儿！害得我都不敢说了。”
“好！”
秋月松开了手，找张椅子坐下，装得很不在乎似的，却越显得紧张。
曹雪芹可以料想得到他说了名字以后，她会有怎样的表情，不免有些怯意。
“绣春。”
已经思量过不知道多少遍，也不知道模拟了多少遍，但真的到了向秋月诉说时，仍不免窘迫慌张，想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到底是什么为难的事？”秋月催问着，“从没有见过你这样子。”
“我怕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秋月大为紧张，急急问说：“你是不是闯了什么祸？”
有了第一句，第二句就容易说了，“也许真的是闯了祸。”他说，“所以我还不敢告诉太太，要先跟你商量。”
竟会是绣春！太不可思议了。秋月颇有疑真疑幻之感，怔怔地望着曹雪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撒谎最怕对方沉默；沉默再加上逼视，更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窘迫。曹雪芹没话找话地问道：“你不相信？”
看神气不似什么大祸，秋月略略放心，但有些不耐烦：“那你就快说嘛！”
“我，我有了一个孩子。”
秋月一愣，随即便是惊喜交集的神态，“真的？”她抓住他的手臂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在哪里，快告诉我。”
“你沉着一点儿。”曹雪芹说，“孩子还怀在人家肚子里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