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写一本书 35.难道我不能吃吗？（第1 / 4页）

“来不及”莫言坐起来，给吴也发信息，然后又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道歉，说不好意思，今晚要请个假。挂了电话，去拿沈书的手机，给她。

原以为沈书会跟她打闹，像当初自己问她时那样，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喜欢你的脸怎么了，但她没有，拾起莫言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严肃认真的，一字一句对莫言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不止因为你的脸，喜欢你的温柔，还我喜欢你给我买的蛋糕，我喜欢你给我让的椅子...”喜欢你吻我时的模样，喜欢你躺在身下双眼迷离不能自我的样子。

“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很喜欢...”

她每说一个字，都在莫言的心上踩一脚，每一下都留下深深的烙印，莫言仰起头，吻上她的唇，为这场告白的后半场掀开幕布。

她们没有回卧室，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开始，中场休息的时间已经过了，体力补充完备的运动员重新上场，发出宣言，要将上半场落下的，全部追回来。

小狼崽子收起利爪，又成了乖顺的兔子，她对着兔子的耳朵说不堪入耳的情话，用舌尖让小兔子慢慢褪下皮囊，展露自己最美丽的形态。

莫言听到了夜晚裂开的声音，像常年被关押在牢笼的猫，有人将牢笼的锁匙砸碎，当当当的，每一下都落在她的心口上。

胸前濡湿大半，她没动，她也没动。

莫言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眉眼温温的：“哭什么...”

“没哭”小狼崽子的声音闷闷的，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承认。

现在再想起来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难受了，三四年前的事情，已经可以用曾经两个字概括，实在没有再哭的必要，更何况那时候的莫言也不曾哭过。

她在高山上采摘果实，又在低谷捧着泉水，品味山谷间的清泉。

她听见来自雪山顶峰的狼嗷，她在呼叫，在呐喊，愿意将所有都奉献给山神。

星夜翻滚着，沈书筋疲力尽的躺在莫言的身边，感受她一下下落在额间的吻，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几点了？”

莫言动了动，取来手机看一眼：“十点多了”

哼哼两声，重复这个时间，忽然哀嚎起来：“怎么这么晚了，快点起来收拾一下，回学校。”

那时她也怀疑自己那份并不能算作爱的喜欢，到底能不能算作心动，因为她虽然难过，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此刻看着眼前这个埋在自己怀里抽泣的小姑娘，明白了当初没掉的眼泪，是有人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替自己留下。

“真的没什么，我那时候都没哭，就是我哥他们担心过了头，害怕你只是看上我的脸，也会像她那样罢了”莫言耐心的解释，还在想着要说些什么才能把狼崽子哄好。

沈书突然抬头，用手背抹去眼尾的眼泪，吸吸鼻子，把人按住，看进她的眼里，认真的说：“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像她那样对你，我说过了，我会给你最好的”

承诺很重，莫言静静的听着，将她的每个字记在心里，刻在脑海里，害怕一个呼吸的时间，那些承诺就随风飘散了。

她笑了，搂着她的腰，亲一下她的嘴角，问：“可你当时不是说，喜欢我的脸吗？”，莫言开着玩笑，想让沈书放松下来，不要再去在意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