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机会(第1 / 2页)
“切,你是没见到过他。你知道他赢了我之后说了什么吗!他说‘原以为长风道场名气这么大一定是高手众多所以到了北京才第一个找上长风道场院的,没想到盛名之下其实不符,什么副社长,就这水平在四川做个少年队的教练还马马虎虎说得过去。’要说棋手之间下棋输赢都是很正常的,就算是你棋高一筹别人都不是对手,那也用不着把别人很贬成这样。我常青是什么人,虽然算不上什么顶尖高手但在业余棋界也还算有名有姓的,就算我再无能,不算僧面看佛面,就冲纪长风的面也不能这么大放厥词,是可忍孰不可忍,泥人还有个土性呢,你说我能对他有好印象吗?”
“我就是,请问您是?”一个略显疲态的声音答道
“我的声都听不出来啦!管平呀。”
“抱歉抱歉,昨天没睡好,头有点发蒙。”常青赶紧道歉。
“呵呵,是不是因为昨天下午的事?”
“是呀,你已经收到我发的传真了吧?”
同样的内容也传到了闲情居,见多识广的管平对着时间表大为挠头。做为中国围棋最为发达的地区之一,每天来北京交流棋艺的人多了,能称之为高手也不在少数,只闲情居自已就有过一个月接待五位挑战者的经历,所以这方面管平的经验很丰富,可是象刘浩这样一来就摆明了要向整个北京业余棋界挑战的还真是的一次见到。
外地来京的棋手大多是以修业,交友为主要目的,很少会有非把对方搞得下不来台的作法,而刘浩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时间表列出来就等于把北京棋社逼到了山崖边上,如果没有人能把他打败那北京棋手的脸面就全毁了。
只是这个刘浩也太会挑时间了,北京的业余顶尖高手虽多,但他们大都是以参加业余比赛获取奖金为业,或是个人独立或是在哪个大企业底下挂名,很少有自已开办棋社会加入棋社的,在现有的棋社中只有乌鹭社的李成龙和长风道场的纪长风是业余七段,余下棋社里的棋手以六段左右实力居多,还有少数几个是业余五段,现在李成龙去了海南,纪长风跑去旅游,可以说代表北京棋社最高水平的两个高手都不在,这个时间来挑战根本就是乘人之危。
管平虽然没有和刘浩交过手,但蜀中棋王的名号还是很清楚的,做为一心想在棋社经营中打造出一片天地的专业人氏管平对每一位成名的业余高手都了如指掌:刘浩,现年二十六,四川绵羊人,十二岁学棋,师从业余五段孙佳好,同年获业余初段,之后连续四年成为四川省中学生围棋比赛冠军,十五岁获得四川省运会青年组冠军,十六岁越级参加省运会成人组比赛获得第六名,十七岁以后连续三次成为省运会成人组比赛冠军。高中毕业后进入一家工厂,一年后辞职专门从事围棋教学活动,获得四川省晚报杯冠军四次,亚军两次,中意杯西南三省棋王赛冠军三次,黄河杯亚军两次,第三名一次,全国晚报杯第四名一次并获得中国棋院颁发的业余六段证书。
按中国棋院规定全国晚报杯决赛前三名定为业余七段,因此刘浩的这个六段证书含金量是极高的,而且在那次比赛中他曾经战胜过后来拿到冠军的沈容基,所说可以说刘浩是实力不弱于业余七段的业余高手。
“对,这不一看到传真我就给你打电话来了。刘浩这次向北京所有棋社挑战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清楚吗?”
“哦,他没有说,这个人的人品真是不怎么样,高傲自大,目空一切,尖酸刻薄,见利忘义,几乎你能想到形容一个人不良一百的形容词在他身上都能找到。”对方的声音很有些激动。
“不会吧?你不会是因为输了棋故意诋毁人家吧?”
“我倒想诋毁他,可惜的是直到机在为止我只发现刚才我说的那些形容词放在他身上简直就象是在夸奖他一样。”
“呵呵,老常,你可真是幽默,他要真是象你说的那个样子那还能要吗?”
掰开手指头算来,在石景山棋社圈子里能和刘浩斗上一斗的也只有自已和百战楼的赵东方,乌鹭社的两个小姑娘虽然近来棋力增长神速,但比之自已和赵东方还是要稍差一点,而自已和长风道场的常青水平相当,既然常青输给了刘浩那自已或是赵东方都未必能挡得住他。王子明虽然没有问题但从前几次的交往中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喜欢这种比赛的人,况且他也不是乌鹭社的员工,并不在刘浩的挑战范围内,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大可能自找麻烦的。如果事实如此不管棋他的城区,石景山区棋社的面子首先就没了。
传来的时间表中闲情居和百战楼的名字排在乌鹭社之前,也就是说刘浩最先要挑战的便是自已,如果输了而赵东方赢了那自已的面子往哪儿去放?
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吧。
拿起桌上的电话,管平拨通了号码。
“常青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