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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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彼得,那你可怎么办呢?”
“我得跟军士长说说,让他帮我把这事搞定了。”
“帮你搞定了?”
“他帮我把需要的药物搞到啊。”
军士长听了大笑不已,说这些女人都是些很危险的妞儿,从巴黎和鲁昂以及别的地方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被赶出来。“不过,她们不是非常漂亮的姑娘吗?”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比利时
一九一六年一月
他觉得“你的威利”听起来不够好,于是画掉,写上了“你亲爱的威利”。然后他又画掉,写上了“你亲爱的,威利”。当然,他总是在信的结尾遇到麻烦。
这是一封长信,每写几句话他就想到是不是应该说一说亚眠那个堕落的女孩。
过了几天,威利和彼得·奥哈拉一起上茅坑。可怜的奥哈拉一边撒尿,一边嗷嗷地叫。
“行了,”威利说,“哦,这就好,彼得。”
“他妈的小母狗们。我非回去亲手把她们的喉咙割断不可。不用说,不用说,他妈的好运威利长了个好运鸟儿<sup></sup>,你就一点事儿没有。”
“啊,别把我也卖了。”
“我朝我他妈的长内裤里看了看,看见我的腿上长了一片皮疹,那形状像他妈的英格兰地图,知道吗?”
“天爷,天爷,老天爷啊。”奥哈拉嚷嚷道,脑门上立时出现了一层油亮的汗点子。
“你怎么回事,彼得?”威利问道。
“这就像——哦,妈妈的——就像有人把一把剃刀忘在了我的肚子里,那狗杂种一直试图把那把他妈的剃刀通过我该死的鸟儿取出来——啊,妈妈的老天爷,救救我吧。哦,妈妈的老天爷啊。”
“你需要请准假去看看治病的护士,彼得。”
“啊,是啊,非去不可,威利,我带这病去见那些护士啊。善良人家的爱尔兰姑娘。她们只会耻笑我。一定的。我早想到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