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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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那些小伙子,威利。他们不在乎等几秒钟。你还有什么心思?”
“哦,怎么说呢,这算不上什么罪过,神父。哦,也许算罪过。我在担心我的父亲,神父。”
“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威利?他就是警察署署长,是吗?”
“他就是。我休假回来给他写了一封信,我姐姐写信告诉我,说我父亲对我写的那封信非常生气,就是那封我寄给他的信,你知道吗?”
“信里写了些什么?”
“是的,神父。”
“我对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大惊小怪,威利。下一次,只用躲开那些女孩子就好了,威利。但愿那老出水软管<sup></sup>没有刺痛吧?”
“没有,神父。”
“你很幸运,威利。”
“我知道,神父。谢谢你,神父。”
“我也说不清。那次我和杰西·柯万路过都柏林,我很郁闷,神父,你知道吗?我把当时的心情都写出来了,我怎么看就怎么写,但是我一定说了些让他不痛快的话,你知道。”
“让他生气了吗?”
“是的。”
“可是,威利,是什么呢?”
“还有别的事情吗,威利?”
“没有,神父。”
但是他揣摩威利的语调里有一些东西,巴克利神父往往能从士兵忏悔的口气里听出来。
“什么事,威利?”
“哦,后面还排着很长很长的队,神父,都在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