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想王爷了(第3 / 4页)
“他有负于我,自然就杀了。我还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姜绛没有否认,却只是讥笑了声,几日的审问让她看起来疲惫倦怠,貌美的面容却变得狰狞。
柳筱筠皱了皱眉,她只是想到与姜绛是脱不了干系,却不知晓杜唤做了什么让姜绛如何恨之入骨。
“你与钱桩联手杀的杜唤?”沈自白淡淡地说了一句,却让姜绛身形一颤。
“咳咳,自是想见王爷了。”
而沈自白低头一笑,看得衙役的大伙儿都目瞪口呆。
“你与我不是日日见?如此念之如狂?”沈自白面向柳筱筠,手中的折扇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如此亲昵?!柳筱筠涨红了脸呆在原地可又不知如何描述光天化日被轻薄之事。
沈自白则是长腿一迈进了厅堂,空留讪讪腹诽的柳筱筠。
“但愿你能能做到,我只希望她余生幸福。”长公主的话中没有高贵的自恃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叹息。
沈自白回来便去往那个落魄荒凉的院落,他不是没叫人打点过,可这儿的主人总是摇着头苦涩地笑。
“世子,你莫忘了侯爷的死。”如警钟般的声音在沈自白耳畔响起。
“陈叔,我知晓。”沈自白苦笑着,而声调却比平日低沉。
“知晓就好,陈叔就怕怕你为儿女私情,有些事你不能不做啊王爷!”已是风残烛年的耄耋老人咳嗽着,冷风阵阵,天早已凉了。
辰时已到,差役把钱铺三人押送上来。
沈自白先审问了钱桩,而他神情自若始终都未露马脚,唯独提到杜唤对姜绛的态度时会语气微顿。
沈自白环顾了一圈堂下的人,独独留下了姜绛,还有一旁站着的柳筱筠,钱桩走的时候身子微微颤抖,路过姜绛时脚步沉重,而吕禄则是冷冷地扫了姜绛一眼。
姜绛身姿如被狂风刮倒之芦苇般让人怜爱,而沈自白的声调却冰冷肃清。
“你为何要杀他?”
“去衙役。”沈自白一拂袖袍,像拂去往事。
“是,王爷。”
沈自白到了衙役却先见门口东张西望的束发小厮,柳筱筠已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儿,奈何看守的门子不放她进,只好百无聊赖地等着沈自白。
“你怎么来了?”沈自白一身墨绿官服头戴冠玉,显得人愈发俊朗挺拔。
柳筱筠怔了怔,今日的沈自白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温文儒雅,她竟看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