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此等谋杀的法子(第1 / 4页)
却不料那黑衣人警惕性不差,在柳如山与沈自白二人出手之即掷出几枚飞镖,趁其躲闪逃走。
柳如山正准备提步追赶,沈自白拔出深深刻入墙里的飞镖,出声道:“等等。”
“你瞧这飞镖。”沈自白凝声道。
“从未听说过此等谋杀的法子?难不成近几日早已记恨在心?怪不得今早本王的茶清苦得很。”沈自白回过头挑了挑眉,又微微皱眉装模做样,自顾自揣测起来。而真正受伤的柳如山内心一万匹马奔驰过。
“王爷实属是话本子看多了。”柳如山咬牙切齿着,强颜欢笑道。
“那人是谁?”柳如山也瞧见了黑暗之中溜进秦府的人,比他们光明正大不到哪去。
“想必便是秦易柒口中为其遮掩之人。”沈自白悠悠道。
“我们冲进去还是等他出来?”柳如山直撸起袖子。
月凉如水,夜深似墨,四下静幽,只偶尔闻得更夫悠悠转转而又带有余调的打更声。
“果真如此?”一道压低的声音传来,后头的人鬼鬼祟祟,话语中更是不解。
“既要引蛇出洞,必然是干常人之不能想。”前头的人不紧不慢,悠悠说道。
朦胧的柔和月光之下只见两道黑影,一道坦荡怡然自得,一道心中不安四周张望。
“照你这般,旁人还以为我们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了。”前头的人回头望了一眼,嗤笑一声。
“想什么呢?”沈自白含着笑用折扇敲了一下柳如山的脑门。
“小的听从王爷差遣。”柳如山还作弄地作了个揖。
“醒醒,鱼儿上钩了。”沈自白无奈地敲了敲柳如山的头。
柳如山则是一脸迷惘地醒来,她如此心已经如此大了?就等着的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只见那黑衣人从门口溜出来了,沈自白与柳如山快步前去提前在转角处侯着那黑衣人。
“咳咳,这不是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嘛!”几道月光恰好洒在后头的人脸上,柳如山清咳几声,继续蹑手蹑脚地走着。
一身青袍的沈自白依然摇着折扇踱着,袍上还精细地绣着株株不染纤尘的青莲,与底下的淤泥相辉映更显得清丽不擢。
二人的身影时而相叠,时而分离。
“瞧,有人先我们一步到了。”沈自白停下步子半倚着懒懒道。
而只忙着东张西望没顾上看路的柳如山便直直地撞上了前头人宽阔的背,直嗳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