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师尊成婚十年后 第56节(第2 / 5页)
她一边轻轻拨弄古弦,一面清唱道:“月白风清花袭人,纱窗青灯透双影……”
我正仔细品着支新曲的音律指法之妙,忽而被身旁的人轻轻一扯衣袖。
“曹大家何时也唱这些杂词了,怎么不学《思贤》了,那才是好曲子呢。”
我看他一眼,只作为曹大家正经学生的我不好像他这般在下面议论老师,我便只好再悄悄凑近他,衣袖轻敛,掩遮着在他耳边道:“你这就是不晓得曹大家了。”
“她琴艺素来以闻情诉情为名,要说起来这支曲子才是她正儿八经的成名曲呢,只是《思贤》名声太大,才叫人一时忽略了,她其实从不爱作那等规矩严肃的词曲。”
事情按着我计划中的那样进行着。
一日,府学内,傍晚时分姜珣在课后找我。
我正被琴师教着一支新曲子。
姜珣过来,先对琴师行了一礼,而后便凑着坐在我身边。
其实我们年纪已然不算小了,十三四岁早已是通晓人事的年纪,严苛些的大家族内男女十岁就不同席了,正是该避嫌的时候,但或许因为我们从小就是这样的,如此过界的亲密举动竟一时也没人觉得不对。
我只好凑近在他耳边同他解释了一番。
如此距离,也让他有些不适应地摸了下耳朵。
待我解释了一通,他却只是忽而看了我一眼的唇,问我:“怎么没擦我送你那个胭脂?”
我瞪他一眼,也不知这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只觉得我们姊妹兄弟之间感情未免太好。
姜珣自己也没觉得不对,甚至同我肩膀挨着肩膀。恨不能贴着我坐下,一会碰碰我手边的琴坠子,一会儿又扯扯我的衣袖,挨着我的耳朵说些悄悄话。
这其实不带什么旖旎的心思,不过小孩子表达亲近的一种小方式罢了。
他如今坐下来实在比我还高上些许,但府内各个人都将他保护地太好了些,这些年他空长了好些个头,心思却一点也不知晓。
教导我的这位琴师在上只看了我们一眼,她也熟悉姜珣,没有说什么,只自顾自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