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欺 第38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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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内心一直保持着清醒镇静，缜密布局，将逝去的东西圈回来。
现在，主动权终于在他手上了。
他细细品味了片刻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良久，才不咸不淡地道，
“可以。”
王戢心脏停跳，欲欣喜而呼。
王戢道：“那位新任太常博士该当如何对付？”声音有些发闷，没有直接提文砚之的名字。
郎灵寂道：“出头鸟罢了。”
皇帝要改革，必须要有个人充当敢为天下先的角色，替皇帝道出心里话。
自古以来主动改革的商鞅、晁错，都是被当枪使，牺牲的对象，哪一个有好下场？因为他们将世族得罪光了，自己也走上了绝路。
王戢听得似懂非懂，但隐约感觉抓住了一缕契机，能使家族翻身。
“但，”
郎灵寂食指转动，眼底藏着不被察觉的私欲，“我要你王氏给两样东西。”
“王姮姬。”
“……以及文砚之的一条命。”
·
“雪堂……”
王戢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牙缝深处挤出，
“可否回归王氏，重新襄助于我族？”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勇气，打碎镜子简单，重新修复太难了。
郎灵寂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