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欺 第106节(第1 / 5页)
他耐心摩挲着她,摩挲着她体内躁动的情蛊,“我们是异姓没有血缘关系,但凭借它们,你和我可以心有灵犀。”
绑定她的方式有很多种,情蛊是最简单暴力的一种。也是因为有了情蛊,他和她之间的缘分才开始注定。说情蛊是一种春..药,利益和权力何尝又不是一剂更强烈的春..药,将他们死死绑定。
王姮姬早已绝了和离的指望,徒劳无益,最后只道:“郎灵寂,我恨你。”
“你不该恨我,”他些微沉溺,“我是你们家族的朋友,你该依赖我。”
最终他们解开了各自的瘾,过程沉默而微妙。王姮姬疲惫地倒在他怀中,完全不设防的姿势,表面上她完全臣服了。
王姮姬体内的情蛊被他轻而易举的唤醒,浑身异样起来,面对他冷白调英俊的眉眼,身骨消融,反过来攀住他。
“你为什么往我身体里种那种东西,骗我服下?”她隐忍伏在他身上,恰似那日在草地上的姿态,芳唇死死抿成一条直线,“算我求你,把解药给我。”
郎灵寂气息微喘,柔冷道,“不是每月都有给你吗?”
“那不是解药,是毒药。”
王姮姬强调,灵透的眸子泛起猩红,“你明知道我越吃越上瘾,越吃越离不开蛊主。我要真正的解药。”
郎灵寂细细将她的被子盖好,阖上眼,心头却清醒洞明,像夜空中云雾守着明月一般,没有轻易睡去。
在这世道中他信不过任何人,任何人任何事都漂流着不可知的无常变动,因此,他宁愿用最暴力最直接的方式。
一双情蛊,将他们绑定。
先是情蛊,后是沉甸甸的利益,千钧重的粗大锁链,他们死死连在一起。
他吻吻她的额头,共堕黑夜。
每月那解药的本质,实则是一些养蛊的原料。饥饿状态下的情蛊被喂了养料,暂时餍足,看似不再折腾,实则滋养得越来越肥大。
她近来尤其感觉蛊瘾越来越厉害了,心志遭到了侵蚀,面对他时无法再保持不动如山,常常是她先动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欺辱她,让她被伤害得遍体鳞伤后,还贱骨头地主动贴上去,乞求与他亲密接触?
郎灵寂不动声色拒绝了这一要求,即便是这样情癫意狂的时刻,他口吻依旧冷静而客观,“你想想它们的好,它使我们的精神联系起来,密不可分。”
王姮姬皱了皱眉,强烈痛苦的漩涡之中,“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与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