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她的方案连初选都没有通过（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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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次通过的招标文件中没有AISHA，柏总对此有些疑议，特意打电话来询问，我觉得这涉及到公司机密，所以没有告诉她，她说一会儿会给顾总您电话沟通。”
顾薄斯眉头一皱，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疑窦，虽然来投标的公司不少，但他对AISHA的投标文件没有任何的印象。
造成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AISHA的方案太平庸，没有任何让人能记住的特点，还有一种是AISHA根本就没有把方案交过来。
第二种情况排除的情况下，他不懂柏漫漫为什么还有自信来问他招标结果的事情。
到底是自信，还是自不量力？
助理总觉得总裁对AISHA的方案期待极高，因为每一次柏总的电话，他都格外的注意。
至于为什么没有选AISHA的方案，他也不是很清楚。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方案的选择是由我们顾总和项目部共同决定的。”
他只是一个小助理，对公司内部的情况需要进行保密，所以并没有打算要透漏更多的消息给柏漫漫。
在商场上驰骋了这么多年的柏漫漫，哪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很快，他的手机响了。
柏漫漫略带疏离的声音从电话听筒的那边传来。
“顾总，没打扰到你吧？”
她笑了笑，没有为难他。
“既然这样，那我还是直接联系你们顾总吧，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喜欢较真。”
助理看了一眼顾薄斯，忍不住在心里给柏漫漫竖了一个大拇指。
他们家顾总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位刚从国外回来的柏总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挂了电话之后，顾薄斯抬眸往这边看了一眼，助理头皮一紧，下意识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