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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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皇后任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浸出丝丝血迹，她指节泛白，恭敬地应下。
“臣妾谨遵陛下之命。”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怎可做出此等夺臣之妻的事！”皇后又震惊又无奈地质问道。
“您要......”
“肃王妃已死。”萧霁眼波流转，下了定论，“她只是朕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
“人你已经看见了，莫让朕提醒你该如何对面的人解释！”萧霁的嗓音仿佛十月寒冰，让人遍体生寒。
皇后一个踉跄，连退数步。
皇后扑到他的脚边，哀戚地开口。
“陛下，您贵为一国之君，万不可为了个自戕的女子，置朝政于不顾啊！”
“她不一样。”萧霁淡然道，视线却一刻也不离冰棺中的“尸身”。
皇后骤然起身，怒气冲冲地指着冰棺，“您想要这样的女子，臣妾大不了去......”
余下的话都堵在嘴边，皇后呆愣地看向冰棺中的“尸身”。
陛下的意思分明是让她封口，绝不能对外提前肃王妃的身份。
“臣妾乃是一国皇后，母仪天下，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陛下执迷不悟？所以臣妾奏请陛下......”
皇后双腿一弯，作势就要跪下。
“你若想林家举族覆灭，大可传扬出去。”萧霁冷声说道，可话中的威胁却不似作假。
“朕既许你皇后之位，就也能撤你皇后之位！”
“这......这不是肃王妃吗？她怎会在宫中......”
皇后指尖发颤，身形差点站不住。
曾经的种种猜想此刻在她脑海中形成了一个闭环。
“所以从一开始，肃王妃就没有死？陛下悄然将她带进宫来，只是......”
“是。”萧霁面上终于掀起一丝波澜，“九月曾经是肃王妃，但她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