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孙山只是来考试,不是来送命(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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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次肯定某个考生转身撞墙了。
“席号”就是大坑。
孙山胡思乱想一通,随后摇了摇头,明明想文章,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其他的呢?
赶紧把试题收拾好,倒水到毛巾,好好地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快速清醒。
喝了一口薄荷水,趁着有精神,孙山把修修改改的八股文誊抄在答题卷子上,等抄完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如今还剩下最后一道制艺题了,也就是说他再熬一熬,就把院试的所有试题做完了。
在他的文章《别号舍文》叙说进入考场后“或喜或戚”。
分到“老号”“则“人失我得,如宦善地,心动颜色”。
分到“底号”则“过犹唾之,寝处则那,呕泄昏忳,是为大瘥”。
至于“底号”就是“臭号”,孙山正经历,其中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切身体会。
而“小号”,就是比一般房号小很多,由于地形或者偷工减料,在建设的时候,特别小。
孙山给自己鼓劲,开始做题。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途中浑浑噩噩,脑瓜子嗡嗡地叫,还有一群蚊子在整个考房飞来飞去。
孙山不知道自己打死了多少只蚊子,全身上下就算包裹得严严实实,蚊子还是能钻进来。
特别对着他的手指,耳朵叮,试图吸干他的血。
猛然地,外面又传来一声“彭彭彭”响,孙山被吓了一跳,草稿纸又被糊了。
被分到“小号”,别说睡觉,坐,恐怕四周的墙壁能把你围住,让你不能动身。
至于“席号”也是一个倒霉催的号舍。
由于考生增多,号房不够用,临时用草席搭建。
抽到这种号,粗看没问题,但遇到刮风下雨,太阳暴晒,就会死得很惨。
被大风吹,被雨淋,被太阳晒,还怎么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