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 / 2页)
<a id="jzyy_1_5" href="#jz_5_1">[5]</a> 位于爱尔兰都柏林湾,长约5公里,宽800米,大致平行于克朗塔夫海岸。
1952年。我在科卢尼<a id="jz_1_1" href="#jzyy_1_1"><sup>[1]</sup></a>参与制定一项小型自来水方案,涉及各种地方,这个国家的另一头,在那些疯狂的日子里,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一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家。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一路驱车,饥肠辘辘,想看看有没有三明治可以吃,我摸黑翻箱倒柜,过了半分钟才发现她正坐在餐桌旁。我点亮炉子旁边的灯。她穿着外套,好像正想出门,也可能是从外面回来还没脱下它。她用她妈妈银制的长别针将棕色帽子固定在头发上。真奇怪,我怎么会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包括她的珠宝首饰。我想这是因为我密切注视着她,太密切了,也可能是不够密切,我不知道。总之,她坐在那里,哪怕是她右边新出现的光线也没能让她动一动。她附近既没有杯子,也没有瓶子。我朝她走去,站在她的右手边。
【注释】
“有的,我确定,我确定在橱柜里看到过一罐可可。”
<a id="jzyy_1_1" href="#jz_1_1">[1]</a> 位于爱尔兰斯莱戈郡。
“可可,杰克?”她说,“我们没有可可吧。”
<a id="jzyy_1_2" href="#jz_2_1">[2]</a> 流经都柏林市中心的一条河流。
“我给你泡杯可可?”我说,灵光一现,心想这是正常人深夜会做的事情,很有可能。
<a id="jzyy_1_3" href="#jz_3_1">[3]</a> 位于都柏林市内东北部,利菲河沿岸。
“我正要上床睡觉。”她说,仿佛对她而言,坐在那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仿佛她每晚都如此,穿着精致的黑色大衣,衣领上围着一圈俄国狐狸毛,端坐在那里——那件大衣已经二十多年了,可能三十年了。她漆黑的眼眸的确像狐狸那般,她的皮肤光洁如苹果,尽管她现在已经五十岁了。她身上有些绘画般的气质,仿佛惠斯勒本人从门后跳了出来开始画她,她的形象如此强烈,在阴影之中,我是如此熟悉。我本人也如同婴儿般十分清醒,因为我知道我第二天早上五点要出门,现在我在画图板前,还有一个小时才能睡,手里拿着一名小男孩用水平尺帮我测量的数据,要转换到镇里的地图上,还要用红笔标记出水管。我很期盼着我的工作,就像我妈有时候会期盼着熨衣服,或者至少她是这么说的,夜深人静,大家入睡的时候。
<a id="jzyy_1_4" href="#jz_4_1">[4]</a> 俄罗斯人的名字一般由本人名、父称(后缀随性别变化)和姓氏组成。
“你还好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