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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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物理。”
离开办公室，蒋赟把表格往书包里塞，姚俊轩瞅了他几眼，压着声音问：“哎，午点免费你也不订？”
“我看你填的表格，你爸爸是明阳中学的老师，教什么的？”
蒋赟擡头看他，姚俊轩个子比他高一些，很瘦，眉目间透着一丝阴郁，身上的酒红色翻领T恤样式老气，极不合身，蒋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同类气场。
章翎一愣，也笑了：“喜欢。”
蒋赟看到她就问：“四眼妹，老师找你说什么了？”
“午点呢，订吗？”
她奇怪地看着蒋赟，心想他不是走了么？
姚俊轩看一眼蒋赟，感觉十分被动，他原本也不打算订午点，可要是能申请到免费午点，他也不会拒绝，不过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没骨气了吗？
从办公室出来，章翎看到走廊上等着两个男生，一个是蒋赟，正趴在护栏上往楼下看，另一个神情寡淡，穿着一件丑丑的酒红色T恤，章翎不认识。
那个气场叫做——穷。
“行，那就先不换。”她面上绽开笑，问，“章翎，你喜欢物理吗？”
蒋赟不冷不热地回答：“就一些牛奶破蛋糕，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订。”
邓芳觉得这小姑娘看着挺乖，话也少，心里主意倒不小。
姚俊轩沉吟片刻，又问：“你之前为什么要换座？”
邓芳看出了他的为难和窘迫，挥挥手说：“行了，你俩先走吧，这事儿过后再说。”
章翎轻轻点头：“好的，谢谢老师。”
两个男生正要走，邓芳又叫住蒋赟：“你回去给我把头发剃了！像什么样子！跟个喜羊羊似的。”
“怪不得，你理化成绩很好。”邓芳说，“我们学校高一分班是打散的，高一下微调，高二分文理后会有尖子班，往后还有不少保送名额。你好好学，争取保送，千万不要被人影响，有事儿来找我就行。”
蒋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