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4 / 5页)
所有人放下了笔,将纸张铺展开,待太监一一收敛了过去。
皇上一面眉头深锁的一张张翻阅着文章,一面品尝着使国新进贡的茶品,看似漫不经心。
其实,他明明可以将药瓶交与我,让我带回去涂抹,未想他竟回答是,药品珍贵,实难相送。他明明可以让我自己来擦拭,可他却笑推拒,‘无私’的说道,已经脏了他的手,何必再脏了我的手?甚至他明明可以不必离得我脸颊如此之近,他偏偏说是,最近眼力不好,不凑近看,看不大清!
各种各样的理由,一套一套!说得人真是找不到漏洞!似乎我们竟是理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不断的向我脸上吹着热气,与他按在我脸颊上的冰凉手指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热水碰见了冰块,火积愈其中,泄不出,终是上帘,行而上脑,加上那药水所散出的奇异香气,好象有催眠的效果一般,渐渐的意识变得模糊不堪
最后一个幻想,伍子申身子向前倾来,脸上闪着担忧的神情,口中不断的叫喊着,“贤弟,贤弟?”试图想要唤醒我。
帝都十一年,十二月中,同一日。
在场的人无不惊慌起来,收拾起东西,或转身向住店奔去,或坐上马车,也有甚至不,不慌不忙,怕是喜欢雨中漫步的场景。
“在下的马车就在附近,空间够大,四人已足够,咱们可以边避雨边行进,不知伍兄和平台意下如何?”八皇子看似客气的相问。
伍子申默不作声,只是看向我,而我,深切的感受到八皇子语气中的胁迫,无奈之下,点头答应。
于是,四人先后上了马车。
按理,我和伍子申应当坐于最外面,然,八皇子独占位,坐于中央,待我看上了马车,稍稍将身子向左一挪,意图明显,我眉头紧锁,瞟了眼后面紧随而上的秀罗和伍子申,又是望向一脸算计的八皇子,心下一横,坐了过去。
一代贤相6子池积劳成疾,于这一日逝世。被帝都皇朝皇上赞许为“忠顺贤善,万世为相。”因此,6氏被受封,其子更是为朝廷所重用,封为侍郎。
左宰相一职暂为空缺,遂,皇上和各位朝臣商议,凡三品以上人员竟选其位,以文为主,看其文思,智高者获胜。
这一夜,在景德宫内进行着秘密殿试,偌大的殿内,摆放着若干的波恩上方桌子,桌上铺着笔墨纸砚,方房四宝,各个大臣坐于其中,或托腮凝思,或奋笔疾书,才思涌进。
以一注香时辰为限。
“时辰到~”老太监高喊一声。
在我的旁边,是一个暖炉,热气不断烧烤着我的全身,脸颊,使得面上的痘子越的明显和红肿。
“平公子,你?”秀罗吃惊的指着我的面颊。
登时,三人皆将头扭向我。
我的脸颊越烧越红,简直如同一个熟透的番茄,低垂下了脑袋,将手臂抬起,遮盖住,“平某自来到此地,一直水土不服,加上饮食有些个不习惯,故,泛起了一些疙瘩!”
一旁的八皇子浅了下,“还真是巧了,今日我和秀罗走过路边之时,顺手买了一瓶专治过敏的药水,本是在下想要留作携带之物,以后当作预防之用,谁知,现下就派上了用场!”说着,从胸前掏出了一瓶子的暗红色药瓶,大约五毫升左右,将瓶带子拧开,用白皙的手指沾了一些,强硬的将我的手臂拉下,俯,一点点的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