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果了（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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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不语，一指象棋，褐棋方已经摆好，白棋方却一团散乱。
姜缘会意，将白方棋子摆放起来。
待姜缘将水盆端了出去，重返棋局前，坐了下来。
祖师问道：“童儿，可是又长一岁了？”
姜缘点头答道：“师父，弟子已是而立之年。”
祖师好奇问道：“何为而立？”
姜缘笑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随心所欲，不逾矩。”
姜缘尊敬的行礼。
“童儿，进来。”
静室外，祖师的声音传出。
姜缘慢步走进静室，见菩提祖师坐在桌案前。
桌案上是一幅象棋棋盘。
祖师听闻，挽掌道妙。
“童儿，若你入得朝堂庙宇，安有诸公食禄。”
“入我门下，实乃屈才！”
祖师感叹。
姜缘不以为然，他笑道：“祖师收我入门下，是我之幸。”
祖师指了指眼前棋盘，说道：“童儿，走上一局？”
姜缘摇头：“师父，弟子先侍奉您洗漱，再谈棋局不迟。”
祖师含笑颔首。
姜缘走出，端了盆水进来，为祖师擦洗手脚。
他知道，祖师无需擦洗手脚，天生无垢，但他还是愿意去侍奉，祖师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