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乱国（第3 / 3页）

虚惊之后的万历更加懒得管事，朝廷却并不因此而风平浪静。第二年十一月十二日黎明时分，一本冒名某监察官员的小册子神秘地出现在朝房和大臣们家门口。这篇用对话体写成的文章揭出惊天大阴谋：有人密谋换太子！^{<a id="noteref_33" href="#footnote_33">[33]</a>}

答：不得已而立之，其实准备改立。

<a href="#noteref_39">[39]</a>以上见《明史·陈矩传》。

问：难道储位不稳？

<a href="#noteref_40">[40]</a>见《明史》之《沈鲤传》《沈一贯传》和《陈矩传》。

答：当今形势，是烈火放在干柴下了。

问：一己之力，就能变天？

<a href="#noteref_34">[34]</a>据《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三癸卯妖书条改写。

答：朱赓入阁。赓就是更。

<a href="#noteref_35">[35]</a>据《明史·神宗本纪二》，朱赓与沈鲤于万历二十九年九月二十四日被任命为大学士，十月十五日册立太子。

问：何以知之？

<a href="#noteref_41">[41]</a>有人认为万历是在抽鸦片烟，但此说并无证据，请参看高阳《明朝的皇帝》。

问：现在国本已固，先生为什么还要担忧？

<a href="#noteref_42">[42]</a>见《明神宗实录》卷二百五十七。

且看部分对话内容——

<a href="#noteref_43">[43]</a>见（明）丁元荐《西山日记》卷下。

<a href="#noteref_36">[36]</a>见《明史·朱赓传》，《明神宗实录》卷三百九十。

答：福王。皇贵妃的儿子嘛！

<a href="#noteref_37">[37]</a>以上见樊树志《万历皇帝传》及其所引。

问：换谁？

<a href="#noteref_38">[38]</a>以上见《明史》之《郭正域传》，参看《陈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