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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到最后的人,永不停止的故事(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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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14日,时间没有再向前流逝,反而还总是会往回倒流,就像一首循环播放的歌曲。就算在包里塞把水果刀也不能驱退恐惧。恐惧会唤起疑心。疑心会疏远他人,孤立自我。夕夜被独自留了下来。人们并不知道,经历过暴力与不幸的人感受到的恐惧为何永远都伴随着疑心。

“怎么可能啊?真要说不一样也是我们才对吧。”

“你是不是也是坏人?是不是也会做出那样的事?”怀着这种疑虑的人不会对对方的真心感兴趣。即使别人开导他们,让他们学会享受人生,告诉他们世界上大多数是好人,他们心里也早已充满了害怕再次遭遇同样事情的恐惧,那并不是一点安抚就能好起来的。疑虑不会如此轻易消散,内心的黑暗也无法从不幸的牢笼中解脱。夕夜最惧怕的是她本能地感受到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和她遭遇了类似的事情,并预感到未来会产生更多的受害者。在怀疑中,最令我们担忧的便是所有人的平安。一面惧怕未来的自己,一面又为我们担心的人,是想把“我们”融入“我”这个词语里的人。若有人面对这样的人还讲得出“不幸是咎由自取”,那么他真的是太恶劣了。

然而旅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首先,去程的飞机就足足晚点了四个小时。“果然是困难重重啊。”真英嘀咕道。那天,我们透过机场的窗户,看着白雾一点点升起再一点点散去。急匆匆起飞的飞机直到落地都在不停地摇晃。“我突然感觉这样死亡也不赖呢。”没坐过几次飞机的真英无比沉着。最后,入境审查时也只有真英一个人迟迟没有通过。明明真英的护照照片是我们一行人当中最新的,可她却是最后一个通过的。出来后,真英问我们她是不是和照片中长得很不一样。

歌唱的鸟儿也离我而去

真英和我说过这样一段话:

不要走不要走请不要走

我也知道,再没有比在读小说时联想到作者更愚蠢的行为了,然而在相反的情况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可是真英每次都是这样唱第一句的:

“不过反正那时候我们也不在了。”

真英看了一眼震惊不已的我,继续说道:

真英曾经在飞驰的车里哼过歌,她还在湖边踱步的时候大声尖叫着唱过那首歌——《火金姑》。辛炯琬的《火金姑》是这样唱的:

“据说一万两千年后的北极星就不是这颗了。”

不管如何否认都没有用

在读夕夜写给夕旎的信时,我想起了我们刚开始一起旅行的时候。也许真英正是一边想象着夕夜的旅途,一边准备的这次旅行吧。我推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当我看到夕夜说她一个人也能感到自己好起来了的时候,看到她说也许以后还可能会再次抑郁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们一同度过的十天。书中夕夜的旅行延续到了真英的身上,然后在我回到首尔读真英小说的期间,那漫长的旅程又延续到了我的身上,变成了超越二次元的共鸣。

我是无可奈何的火金姑

旅行回来后,我读了真英的小说。“谢谢你和我说睡不着可以打开灯。谢谢你叫我一起去吃面。”每次读夕夜日记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自己和真英的对话。“谢谢你能告诉我。”仿佛搭话本身就是一份礼物一样,真英经常会和我说谢谢。“谢谢”这个词实在是太奇怪了。后来我也不知不觉地有了感激之心,开始学起真英说话。“谢谢你能和我说谢谢。”真英身上有一股很神奇的力量,能让其他人一点点向她靠拢。

真英会唱很多歌,她可以毫不停歇地一直唱下去。真英曾经写过一本小说,名叫《永无止境的歌声》,简介中有这样一句话——“他人的一个小小不幸都有可能毁灭我”,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我的一个小小不幸都有可能毁灭他人”,说到底是对“不幸”的定义。

毕竟我护照上的照片可是八年前拍的了。

某一天夜里仰望着夜空,真英和我说了下面的话:

那个火金姑墓就是我家

在异国陌生的房间里,躺在单人床上等待睡意降临的人,第一次离开一直生活的地方的人,既是真英又是夕夜的人。

掏心掏肺也交不到朋友

“姐,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以前经历过一样。我有时候真的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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