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校园遇袭(下)(第2 / 3页)
“真的假的。”映柳露出怀疑的目光。“你这双手不就比福尔摩斯的脑袋更管用。”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好了点沒有。”虾叔以娴熟的手法搓揉他的手臂。
“嗯。现在好多了。”溪望抹去脸上汗水。脸色渐见好转。
“你的骨头移位。还有少许破裂。虽然已经给你扭回原位。但沒一个星期也好不了。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虾叔站起來。亲自去准备膏药。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医生很熟络吗。”
映柳吃惊道:“袭击。谁会袭击我们。”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刚才两人在教学楼下面说话时。溪望察觉上方出现一个黑影。立刻意识到有东西掉下來。然而。由于时间紧逼。來不及跟映柳一同避开。因此。他只好扑向映柳并举起左手。以手臂抵挡冲击。保护两人的头部。
溪望强忍手臂传來的痛楚。继续道:“在学校里认识我们的人沒几个。谁会无缘无故将桌子扔下來砸我们。”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掉还要离开。应该马上封锁整栋教学楼。把凶手揪出來才对啊。”
溪望看了看近二十名正在排队候诊的患者。小声回答道:“还不是沾阿慕的光。虾叔是他前拍档的父亲。”
“原來他就是李前辈的父亲。”映柳偷瞄虾叔一眼。见对方拿着一贴膏药回來。两人立刻止住话头。
“你的骨头虽硬。但始终不是铁造的。要是桌子不是从三楼。而是从五楼扔下來。你这骨头说不定会断成两截。”虾叔将冒着热气的跌打药膏贴在溪望的手臂上。熟练地翻弄。使药力渗入经络而又不会烫伤皮肤。
“我们都沒看见桌子是从哪里掉下來。你怎么知道是从三楼扔下來呢。”映柳瞪大双眼看着虾叔。
“用手摸一下就知道。”虾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封你个死人头。”溪望气愤骂道。“我救你一命。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只想着抓凶手。你就不能先送我去找医生。”
“可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來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來。”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來。”顿顿又道。“前面往左转。”
(“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
两人來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