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7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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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江九诧异问，现在的徒弟这么好找？
封扬坐在对面，本身便极其关注她，自然能发现。
一出现就一双？
两人点完菜后，坐在经常坐的靠窗位子，苏晚今天格外沉默，甚至没有怎么和封扬对视，有时候会盯着一处愣许久。
等到何江九自己一个人回去时，半路又接到苏瑶的电话。
“上周去考，过了。”
“你收了徒弟吗？”
“为什么？”
“收了。”
院长问道。
“好。”
“没有。”
封扬摇头：“暂时不考。”
何江九刚刚才从院长话中得知，路庆春知道他性格，打电话过来直接开口说替他找到合适的徒弟，然后甩过一张图和名字，其他根本没有多说。
封扬视线落在她眼下，因为肤色白，青色显得格外明显，他放下勺子：“周末的车不练了。”
“介不介意再多收一个？”
苏晚回神，抬眼：“还行，有点事要处理。”
“你也发现适合我的徒弟？”
他轻轻抿了抿勺子，冰凉的触觉贴在唇上，让他稍微清醒过来：“最近你……很忙？”
苏晚一愣，又问：“不用练科三？”
“这孩子经历的事多，画出来的东西也比其他人要深刻，天赋在那里，你教他，不亏。”
他的生活中碰见过太多谎言，要想撒谎不让人发现，实在简单。
院长对封扬感官很好，画画好，长得又好，这样的学生谁不喜欢？
封扬在撒谎，眼神却清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