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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影愣了愣,随即用冷静的声音说了客气话。
粟津喜笑颜开地倾诉了一通后,再次挺直了腰杆:“好了,今天已经晚了。要不我用警车送你回去?还是说你要继续调查?”
“谢谢。”
“今天不查了。承您的好意,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还要为明天做一些准备。”
走在通往琴折家的路上,旬一对御影说出了如上的话。
“旬一先生,你当年是刑警,两次现场你都是亲眼目睹,我觉得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判断……可是太遗憾了,母亲的失误什么的。”
“明白了。”石场有力地应了一声,奔出房间。粟津则向御影转过头,满脸是笑,与先前判若两人。
“殴打头部的角度、颈上留下的勒痕、砍头的手法,都完全一样。虽然已经过了十八年,但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事情。手法一致到这种程度,不可能是模仿犯。”
“小姐,啊不,还是称呼你御陵御影姑娘吧。看来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才能了。今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御影阴郁地问道。旬一在黑暗中“嗯”了一声,静静地点了点头。
御影坐在警车后座上,侧脸显得十分冷峻,却掩饰不住那份安心之感。那是自然,因为她已经突破了一道巨大的关卡。
“我想正式委托你查案,就像当年岳父大人委托你母亲那样。”
然而,前方的路还很长。她能否跨越所有关卡呢?静马只是默默守望着这个已滑入惊涛骇浪之中的少女。
“乐意效劳。妈妈也不曾与你们争执过。我想效仿她。”
“……果然是完全一样的犯罪手法么?”
御影言辞谦和地应承下来。其母虽然话语谦虚,但总有一种表面恭敬内心轻蔑的感觉。两相比较,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别道谢,因为我只是想让你为母亲的失误赎罪。”
“那就太感谢你了。所谓家和万事兴嘛……对了,有句话只能在这里说,”粟津一屈身,扫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只在传闻中听说过你的母亲,一直很想和她切磋一次。同僚中当然有那种心怀敌意的人,不过崇拜者也不少啊。一想到这次也许能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