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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不会是凶手没必要开灯呢?外间的灯光凑合着也够了。”
“砍了人之后,那块地方多半是沾上了对凶手来说很不利的东西,于是凶手用死者的手印上血涂抹破坏掉痕记。你看,遗体有轻微拖动过的痕迹,是吧?”
“我去问她?”
“没办法,我早就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了。”
御影摇摇头:“你现在给我留在这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或许警察会怀疑我做了什么手脚。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静马叹了口气,非常沮丧。
“原来我是御影的证人啊。不过,我觉得比起御影你来,我更不受警察信任。”
“换言之,凶手杀人之后进了里间?”
“哇!”
“恐怕是的。不过,奇怪的是里间的灯关着。如果这外间的灯也关着,倒也没什么了。可是为什么只有里间的灯关了呢?而且拉门的把手上很干净,又不像是在洗脸台那里洗过手的样子。”
御影吃惊地指了指尸体前面的神坛。静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神坛一看,只见竖靠在那里的琴前,搁着夏菜的头颅,脸正朝着静马。
小小的里间从天花板上垂下了一盏戴着三角灯罩的荧光灯,拉绳正垂在人的眼前,没有别的开关。
“也就是说,这样一来,我们什么线索也得不到了。”
“警察也是会判断静马会不会撒谎的,所以你留在这里很重要。”
“是那样倒好了,可惜多半不是。如果发现自己的血沾在了木板上,这个精明的凶手应该会削下木片带走的,这人手里又正好拿着柴刀。”
静马知道这绝不是褒扬,便不再说下去了,转回了原先的话题。
“那块地方是不是沾上了凶手的血之类的东西?”
“难道静马还没有注意到?”
“不能认为外间的灯是早苗婆婆发现命案现场时打开的吗?”
“夏菜姑娘的头呢?也在龙之首?”
“这种可能性当然也是有的,不过她来现场时是早上,按说没有必要开灯。当然了,这事问问早苗婆婆就清楚了。”
御影把滑落的袖子卷到胳膊肘上面,让自己鼓起了干劲。静马也正要振作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