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 / 4页)
男子抬起头,双眼通红。“谢谢,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对自己刚才的行为他觉得很难为情。
kin状似沉思了下,笑笑的说:“该不会是hermit调的酒难喝得让人想哭吧?!那我用这杯热茶补偿你好了。”
那男子破涕笑了出声。“不是这样,她调的酒很好喝。”
会让一个男人当众哭成那样,必然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事,沙逸晨沉吟着是否该上前安慰他几句,转念再想,若今日换成了是他,他会希望这时有人出声安慰吗?
他暗自摇了摇头,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希望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打扰,尽管那个人是出于善意。
原来流泄在酒馆里的悠扬琴音突然停止了片刻,坐在钢琴前的之narcissus回头往那男人瞥了一眼。
沙逸晨来这里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见到narcissus的脸,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而且他脸上还架着一副粗框眼镜,遮住了他大半的容颜和那双勾魂般美丽的眼眸,但他仍对他绝美的容貌惊艳不已。
narcissus一如他的名字,如水仙般的绝美脱俗,如果拿掉他脸上那副过大的眼镜,想必他的容貌定然会迷倒众生吧。
“喂,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对,很重要的事,非当面说不可,嗯好,我马上就过去。”
收起手机,沙逸晨不懂都下班了,元弦恩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得找他谈。
不过也元妨,反正舒芙刚才来电,说她主持的一个会议临时延长,要晚点才能到,也许等她来的时候,刚好会和弦恩遇上。
他希望舒芙能和他视为亲人的弦恩聊一聊,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啜饮着酒,他坐在维也纳森林他常坐的位子上,这是他从德国回来后第一次来这里。
琴音再起,但这回不再是轻快的爵土乐,而是幽沉缓慢的乐音,那音符仿佛具有能安抚镇定人心的能力,连沙逸晨都觉得自己听了那琴声之后,心情莫名的镇定了下来,觉得宁静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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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嚎陶大哭的男子哭声渐息,只余抽泣声,肩膀微耸着。
这时,kin从厨房走了出来,将一杯热茶轻轻的放到那男子的桌上。
他边等人边聆赏着轻快的琴音,蓦地,他疑惑的看向坐在他前面那一桌的客人,他垂着头,隐隐的传来低泣声。
那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他面前的一杯酒已经饮完,正用手背揩着落下来的泪,啜泣着。
慢慢的,他的啜泣声愈来愈大,有几位客人好奇的朝他看了几眼。
原本站在吧台招呼客人的james拿了一包面纸过来给他,再踅回吧台前招呼别的客人。
男子抽出面纸,擦拭眼泪,泪却落得更凶,最后索性趴在桌上痛哭失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