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7页)
“没什么!”一被契冬青碰触,郎筑玛突然倏地跳离了契冬青两步,好像她的手有电一样。
“还没事?!”
望着契冬青的冷汗由额间沁出,郎筑玛当机立断的撕了衣服做了点急救措施,便立刻抱起她往小摩托奔去,压根儿不管警察是不是还在等他回话,直冲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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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们,痛不痛?”由山上到医院,由医院到回家,这一路上,郎筑玛就像变成录音机一样,只会不断重复这句话。
“一点点。”
果然,在这一片混乱中,契冬青就看着那顶银色的安全帽在夜空中来回闪动,而四个小流氓则是被打的鸡飞殉跳、叫苦连天。
“抢?我让你抢,我让你抢!”郎筑玛边打边不断的骂着,以发泄心中怒气。
“别再打了,要不然我不客气了?”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男孩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迓还大声叫着:“别逼我!”
“我就打,替你爸打,替你妈打,替你祖宗八代打你这个没出息的不肖子孙!”郎筑玛哪管这么多,他追一个打一个,手下毫不留情。
知道穷寇莫追,也明白再这么打下去会出问题,因此契冬青格外注意其他几个小混混的举动。果然,在混战中,契冬青看到一个红发男孩由腰间掏出一把刀直直刺向郎筑玛,她什么也没想就飞身过去,但男孩离郎筑玛实在太近了,她只能一把捉住刀尖,往后一带,将男孩甩在身后,然后来个飞踢,将靠近她的人一把踢到远处。
望着契冬青苍白的脸、勉强的微笑,郎筑玛的眉毛皱成一团,恨不得这伤是在自己身上。
“十五针才一点点痛?骗我没缝过针?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爱砍让他砍我不就得了,你用手去挡什么挡?”
“我怕来不及!”契冬青被当成重症病患的塞在棉被中,只露出一张带着苦笑的小脸。
“我郎筑玛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被那几个小混混砍到?你看你弄成这样,我怎么向你家里交代?”郎筑玛将契冬青的手由棉被里拿出来,带着一脸的痛楚及自责,轻轻地抚摸着。
“我们都不讲谁会知道?”契冬青笑了笑,但却不经意的发现在郎筑玛低头看望自己的伤势时,他的颈后竟有一颗一颗的小疹,她纳闷地用手轻轻一按。“这里怎么了?!”
也不知道究竟打了多久,郎筑玛终于听到一阵警笛声缓缓靠近,而当巡夜警察跳下警车后,四个小流氓早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一边。
“你们也太猛了!”警察看着现场啧啧称奇。
“小事一件!”正当郎筑玛走上前去要交代事发经过时,突然听到一声很低很低的轻吟。
“怎么了?”听到这个声音,郎筑玛连想都没想的就奔到契冬青身旁,看她抱着一只手,原本白皙的小手掌现在竟是布满鲜血,皮开肉绽。“我的天!”
“没事!”契冬青忍住痛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