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 / 4页）

「对，交叉质询、交叉质询。」她再试着挂上一个可信度不高的笑容。

「喔……」清尚任的嘴角拖了个长音，讪讪的转身关门走出去。

「小蝶，妳还爱他吗？」碇辛晨的声音和全身的温度再度包围她。

我除了你，我除了疯，我没有后悔……

她惊吓得急喘，把他推得老远，支吾的说：「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妈呀！她该不会像歌词一样真的因他疯了？

「就会怎样？」他像弹簧似的弹回她身边，笑着看她慌张的表情。

她迅速的下指示，「回家，別让我把这件案子搞砸。」怎么会有情歌突然冒出来。而且，为什么会是「美梦成真」？她有什么美梦？

「我在妳身边……会影响妳的心情？妳的眼睛会一直溜到我的身上来？」他忍不住涌上一份满足感。

我抱着你，我吻着你，我笑着……

「你有没有听到歌声？」她震惊的张大美眸四处探看。

「歌声？在哪里？」有吗？

「我知道这首歌，叫「美梦成真」。「还在唱，而且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美梦成真」？」他不曾听过这首歌，也没听见半点歌声。

她嫣红了俏脸气道：「你少自大！」唱什么「美梦成真」？他又不是什么美梦！

站在她办公室外的人重敲两下门板，她和他立刻转向。

「小蝶，妳……妳又在自言自语？」清尚任青白着一张脸，看她在空无第二人的办公室里又说又叫。

百日莫辩的宋小蝶，勉强的挤出不流利的谎言。「我……我在练习等一下的交叉质询。」

「交叉质询？」对着空气练质询？

她甩着头把那声音逐出脑海，喘了口气望向他，「大概是我有幻听……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对了，反正你的心理报告可以在家里做，別让我在法庭上分心。」她手掩着曾与他短暂接触的颈子，侧着身子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发誓我会乖乖的坐在角落不打扰妳。」他再度用手指勾捲着她落下来的发丝。

「只要你存在就会影响我，回家。」刚才的歌声一定是他施法引起的，今天如果想正常的上法庭，他就必须消失在她面前。

「我如何影响妳？」他贴在她的耳边用低沉嗓音诱问。

歌声愈唱愈清晰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