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 / 3页)
封贞观感叹地点着头,“打从三王之战后,他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成天除了钓鱼之外,就只会赏赏花、看看月,啥事都不做。”他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主子是哪去了?
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只热衷钓鱼的钓鱼狂?
“走吧。”战尧修感激地闭上双眼,在她的耳际低低的向她保证,往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第十章
“不是说好要各自归隐吗?”
宫上邪怒抖着两眉,拉大了嗓门不满地问着坐在他面前那三个也跟他一样,已经闲到快要发霉的人。
“是啊。”三道同样郁闷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私自离开你,对你来说是太过残忍与自私,但我——”
未央一手掩住他的唇,落泪纷纷地直朝他摇首,“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知道,她不能再多承受一分他为情所受的伤、捱的苦,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因她而起、因她而造成的,即便是他有错,她也脱不了干系,只要他能这般留在她的身边,什么前尘往事她都愿不再去追顾,她只想留住眼前的他,只想留在这片有他的天地里而己。
“未央……”战尧修力竭地倾靠在她的肩头上,感觉她极力隐忍的颤抖正一波波地传至他的身上。
未央流着泪,“只要你能活着,我什么都不求。忘了所有的过去,把它当成是一场己走出的噩梦,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想起它。”
“那为什么你家会和我家住得这么近?”宫上邪一手指着云掠空的鼻尖,对这个说要归隐却正好就隐居在他家隔壁的芳邻,左看右看就是看不顺眼。
“他家也和我家住得一样近。”云掠空懒懒地指着坐在他隔壁、也住在他隔壁的段凌波。
段凌波掩着脸欷吁长叹,“天哪,我居然就住在贞观的旁边……”为什么他在朝中当官时日日都得见到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而他不当官却还是避不了这个对头冤家?
封贞观冷冷地扔出一只牌,“别提了,我家隔壁还住了一个成天拿着钓竿的人。柳荫下,四个正坐在桌边搓牌打发时间的男人们,整齐地抬首看向不远处的小溪,然后都无力的瞪着那个正在溪畔垂钓的身影。
“又钓鱼……”云掠空愈看愈受不了,“天天拿着那根钓竿,他难道都钓不烦吗?”
她的话语,令那积蓄在他眼中己久的泪悄悄淌落他的面颊,点点濡湿了她的衣衫,将他所有的疲惫全都释放了出来,也将他硬生生禁锢的感情赤裸裸地摊开了来,催促着他抛开一切去追求那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只存在午夜梦回里过于奢侈的幸福。
“可以……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未央紧紧握住双拳,“你还会不会再抛下我一个人?”
“不会。”他怎能再离开?好不容易,他的心才回到了它该回来的位置,他怎能再面对另一次的割心之痛?
“我很愿意给你这个机会。”未央伸出双臂用力地拥抱他,“不论未来会是如何,你若是一无所有,请你不要再忘了你还有我;你若是又想要走远,那么,请你一定要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