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 / 4页)
第四章
“是,下个月就满十六的少女。”
“为何要我做替身来救她?”
“据二贝勒所言,这反常的昏睡状态是某种被人作法下咒的征兆,如同您被不寻常怪梦缠身的状况一样。二贝勒认为,既然您和她都同样被人作法陷害,又有着相同的生辰,干脆来个以咒攻咒,破除法术。”
“他想把那女孩身上的咒术转移到我身上来?”
“是。”这其中的风险,不必明说各人也都明白。“大人?”
“二贝勒说,事关一条人命,千万耽搁不得。”机伶的信差适时补上一句,“而且您托二贝勒找的小格格,已经有眉目了。”
海东青沉思的双眼霍然亮起。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信差却知道自己已抓对要领。
“这条需要您协助搭救的小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一直不吃不喝地昏睡不醒,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衰竭而死。”
“我不懂如何救人,只会杀人。”他是武将,不是大夫。
“您不必懂,因为二贝勒才知道该怎么救。”
海东青的沉默几乎绷断信差的神经。他去是不去?
漫长的等待,让信差艰困咽下口水的声音变得分外清晰。就在信差快被自己的冷汗冻僵之际,海东青终于将视线自花瓶调到他脸上,闪露狩猎的眸光。
“那女孩是谁?”
“一品中堂惠大人的么女,玲珑格格。”信差语毕的同时,差点被一只巨掌猛然击上桌面的爆响吓破胆。
找到她了。玲珑格格!
“那还要我上京做什么?”
“做替身。”
海东青倏地眯起双眼。受过严格训练的信差努力保持从容,却控制不了由本能发起的冷汗。
“这位昏迷者和您有许多共同点,例如:和您同样生于酉年酉月酉日酉时正,只是整整小您一轮。对方在昏迷不醒前甚至作过好一阵子的怪梦,总是梦到一位身着镶黄旗战袍、脸带刀疤的左撇子武将不断杀戮,一直奋战到她醒来为止。”
海东青始终对信差视而不见,靠坐在大椅上凝视着厅内精美的花瓶,仿佛对那上面的图纹产生浓厚的兴趣。“你说的那名昏迷者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