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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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退学人数很多？”
“本班已走了四名，连我一共五个，一班三十五人，占十四个巴仙强。”
“那不算什么，学生总有流动率。”
尚知看妻子一眼。
宜室知道他意思，“唐人街什么都有。”
“我最不爱接近唐人埠。”
“由我去办好了。”
“你真有牺牲精神？”尚知笑。
尚知回来，疲倦地坐下。
他说：“真没想到有那么多人要证明自己没有犯罪记录。”
“有许多是学生。”
“被人当作一个号码看待，也真是奇趣，真算开了眼界，不然在大学小天地里，还以为李尚知教授无人不识。”
“开头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号码，记得吗，中学会考时，我编号五三五四，心里一惊，还以为一定考得不三不四。”
“我不落地狱，谁落地狱。”
小琴疑惑地看着父母，“你们在说什么，怪可怕的。”
宜室说：“来，吃饭吃饭。”
“妈妈，今天欧阳老师说，她最不高兴学生半途退学。”
宜室知道个中原委，名校平时绝少收录街外学生，怕他们学业水准不够划一，但是本校学生纷纷退学，班中人数不足之时，不得不收插班生，自然多了一层工夫要做。
尚知脱下鞋子，“经过多年挣扎，总算扬万立威，要我打回原形，岂非前功尽废。”
“尚知。”宜室觉得他太悲观。
“今天喝什么汤？”
小琴过来说：“祖母给了一块火腿精肉，今天用它炖鸡。”
“难怪香闻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