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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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很宁静。”
“正是你最想要的？”
“可晴，你是一个最最奇怪的女孩。”
“人人都那么说。”她微笑。
麻醉药使她万分松弛，失去知觉前刹那间看到祖父趋前来看她。
可晴心中一丝悔意也无。
听过了，见过了，体验过了，她情愿回到从前世界里去。
“这真是我最最失败的一项手术。”
“不，你实验成功，使我祖父临终前得偿所愿，你是一名伟大的医生。”
张医生苦笑，“可晴，我很高兴你仍然维持着幽默感。”
手术定在三日后举行。
张医生再三问她：“一点留恋也无？”
日后她仍然能够靠手语以及读唇来与人交通。
秦可晴一生中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重大的决定，这还是第一次。
苏醒时可晴觉得心境平和，张医生的面孔趋得很近，她朝他微笑。“我又成为光头了？”
“不，只剩除耳边一小角头发。”
可晴点点头。
可晴答：“也不是。”
“会否回心转意？”
“不，太多恶言恶语，不听为佳。”
“这次手术是最后一次。”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