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 / 6页)
“是我会努力把主子当成天、当成神、当成是我今生今世唯一要侍候的对象,然后去爱慕他”脸颊染了一层酡红,虽然明白所谓的爱慕只是要她认命的代语,可是她仍然控制不住地脸红心儿跳。
洪管家的火气总算消褪了些。“幸好你还受教,也幸好是我听到你在骂主子,否则要是被旁人听到,然后跑去告状的话,你就完蛋了!”
“完蛋?我会很惨吗?可是管家之前不是保证过‘单家堡’绝对不会欺负奴仆,您还一直宣扬“单家堡’是仁心慈祥之家呢!怎么,主子会狠下心肠来对付我吗?”她故装惊恐。
“呃”好像被她反将一军了。“话是没错啦,‘单家堡’的确是仁义之家,奉行慈祥仁心,只不过,人总会有失常的时候,我担心主子受不了你的口无遮拦,震怒之下把你大卸八块了。”他若是主子,早就把这丫头的嘴巴给缝起来了!
“我是奴婢呀。”她苦着脸答道。
“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那怎么敢用如此粗鄙轻蔑的口吻称呼少爷为‘那家伙’?你该当何罪?”
“您听到我说的话了呀?”偷骂单壁也不行,竟然还会被偷听到。
“当管家的都耳尖得很!”他气呼呼地叫道:“少爷可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可以对他不敬?竟敢喊他‘那家伙’!”
“我失言了嘛。”她只好低头认错。
玩物?
奴婢就是主子的玩物?
听他说得轻蔑,花帖因此天天辗转反侧,在无法反驳时,心情更加气恼,只因她是奴婢,就只有服从的分。
是的,她是奴婢,被“单家堡”买下,成为了奴仆,卖身的后果就是她再没有未来可言。
在家道中落前,父亲是极度宠爱她的,不仅让她习字念书,也不会要求她遵守严苛的女戒,甚至还同意让她自行挑选夫婿。她的未来本是一片光明,哪知一场大变故却让她美好的前程全都化作泡影。
“你给我听清楚,主子就是天、就是神、就是你的唯一,而你除了服从他、尊敬他以外,还要爱慕他!”
“要我爱慕主子?!”她的嗓音瞬间变了调,心儿怦怦地乱跳了起来。管家在说什么?要她爱慕主子?管家要她去爱慕单壁?
“当然要爱慕主子!主子是你这辈子所要侍候的对象,如果你讨厌他,以后怎么过日子?所以只有心中念着他、爱慕他、将他当成唯一,你才会出于本心,无怨无悔地侍候他,这道理你懂不懂?”
“懂了。”原来管家是要她认命,这样才会心甘情愿地去侍候主子。
“我再说一次,你要把少爷当成天、当成神、当成是今生今世唯一要侍候的对象。”
“所以卖身了,然后得当主子的玩物”卖身虽是出自心甘情愿,而且适时伸出援手的“单家堡”也的确帮她花家解决了燃眉之急,只是她原以为“单家堡”真是仁义之家,洪仲管家也再三表示单家对待奴仆都是用循循善诱之法,绝不会无故苛刻仆役的,然而情况并非如此,单壁主子的颐指气使让她的奴婢之路甚为难行。
“单家想争取‘仁义王’的美名,却给了我一个可怕的下马威”花帖只要想起单壁的高傲态度,语调就忍不住斑亢起来。“单壁那家伙才”
“那家伙?你居然敢称少爷为‘那家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犯上!”一句怒吼平空乍起,把站在庭院的花帖吓到弹跳起来。
“管家你你你你怎么在我身后?吓死我了!”她惊悸地拍着胸脯。
洪仲管家怒气冲冲地指着她吼道;“花帖!你清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