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姬 第424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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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也叹气，抓起一搓凑到鼻间，“没有染上味道。”
周平脸色就不对了，“……你既然知道，那就下车方便方便，我叫车等着你。”
“……”从人：“……不是我，是车外的气味。”
周平不信。
从人：“……这味好几天了，您才闻到啊？”
“来来来，我与周公把酒而欢！”拖着周平回船舱里开宴会去了，还请了全船的人一起参加。
周平刚清醒没半个时辰就又喝醉了。
等他终于到了郑国，坐在车上，终于无人灌酒，耳边还是环绕着恭维声。
他的从人见他好不容易醒了，连忙道：“主人，快起来喝点东西。”
周平干哑道：“……到哪儿了？还在船上？”
周平：“这是什么味儿？”
从人：“……”他不想回忆，只能说：“等进了城就好了。”
又过了两天，他们看到了一座城，走到城门前，却被百般盘问。最后还是城主亲自出来，认出周平，才请他们进去。
周平早在看到城外那些黑色的、堆成山般的东西时惊呆了。
进了城中，见街道空旷、萧条，不见行人车马，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从人急道：“早就下船了！我们在车上！”
周平：“……已经回来了？”
从人扶他坐起，他要伸手掀车帘，被从人按住：“不要掀，外面气味难闻。”
周平现在还什么都闻不到也尝不到，从人灌他喝了两天的苦药，他也尝不出来。
突然有一天，他坐在车上，却闻到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腐臭气，问从人：“……你要不要下车方便？”从人正在整理茶叶，闻言不解，摇头，“不用，你想下去方便？”周平不好直言，就对着茶叶叹气：“这样一来，某还怎么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