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找李渊赌博(第1 / 2页)
陈华笑琢眼开,很欢喜地摊开牌:“糊了。”清一色,专吃五、八条子,程老坐在对面,他的手要伸过桌子:“谢谢啊,程老,惠文三十!”
陈华高兴的时候,他的上家,老苏也无奈的笑笑,摆出面前的牌,居然也是一个简单的花糊了。
程老一炮两响。
不,下家的谢韫,看了眼程老打出的五条,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终究是全部推翻摆出來,一炮三响。
程老一头黑线,旁边看牌的程铃铛很铁不成钢:“看嘛,叫你别打,偏要打,都沒个技术,还不如让侬來!”
“二饼!”
玉山书院西院亭子下,摆着一张四方桌子上,陈华悠闲地丢出一张“二饼”的麻将牌。
程丹阳老先生坐在陈华的对面,苏勖坐上陈华的上家,下家是严宽老头,四个人凑成一桌,搓麻将搓的不亦乐乎。
麻将做成后,规矩很简单,只要不是傻子,教两圈准会,组牌,碰牌,吃牌,摸牌,胡牌看一遍就会,麻将的发明,本來就是闲暇消遣,陈华把诀窍都教给了第一次玩麻将的他们,几圈下來,居然全都掌握了要领,尤其程丹阳老先生,摸牌组牌的本事都已经超越陈华,那双手就像在耍两个铁弹珠玩的可转溜了,精明的小眼睛眯着观风,每打出一张牌,就像在思考围棋落子儿一样严谨,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糊了,从他那里赢得铜钱六道伏天全文阅读。
苏勖也是一派严正以待,把打麻将当成战场,摸牌到打出要思考至少五分钟,太小心谨慎总以为自己出牌会被对方秒杀,严宽老头就更不用说了,打的太保守,一点贪心都沒有,糊牌都是简单的小打小,唯独陈华嘻嘻哈哈,整个牌桌子上说东说西,结果坑了不少人。
程铃铛挽袖子要替爷爷上阵,程老因为刚刚打出一个一炮三响自觉沒脸继续,只能退居二线。
八双手在桌子上洗牌,弄得哗哗直响,苏勖一边洗牌,一边问道:“小子,这东西,你准备拿到皇宫里面去,献给太上皇消遣,你不会是想要我那岳父大人也染上赌瘾吧,这东西老夫刚玩了一会就觉得离开不了了,岳父他一个独居深宫缺少运动又寂寞空虚的老人能挡得住诱惑,还不组队玩疯了天!”
教他们打麻将的时候,陈华就解释了,做这个东西,是准备拿进宫献给李渊的玩具,不过,现在苏勖有点担心,陈华是不是要把李渊变成一个赌徒。
陈华组牌是有技巧的,虽然在桌子上乱抓,但他知道自己面前从那列开始的牌能够打出好牌,他可盯着呢,老苏问话,他一边作着弊,一边漫不经心道:“太上皇才不寂寞空虚呢,兴庆宫那么多美人,他老人家据说每晚都会夜夜笙歌,陛下只管让我去看太上皇,能让他迷途知返,你管他老人家染不染赌瘾,他老人家有的是钱,兴庆宫一根金丝楠木的柱子拆下卖了,一百年都输不完,只要他正常就好,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还能得到奖励!”
虽然这几人玩麻将的赌本很小几十文一局,但几个老头都是比较勤俭的老男人,身上也就只有丁点碎银子可拿來当赌本,沒打几圈,最先捉襟的是严宽老头,保守的人输的最惨,他输光了身上的钱,自然不能继续打下去,找了个借口腾出位置,不能三缺一啊,旁边观战好久的谢韫,终于不能继续矜持,在几人尤其是陈华的怂恿下,自然坐到了桌子上玩了起來。
谢韫顶替严宽,上手就糊了一个清一色碰碰糊,证明了女子打麻将方面的天赋。
整个下午的时间,玉山书院的夫子,都在玩麻将,笑的最开心的是陈华,他已经有不少铜钱进账,程丹阳老先生输掉了自己的钱,又从旁边的程铃铛身上淘來一点儿,脸都输黑啊,一副沉迷赌博的样子,摸牌的时候,脸蛋揉成面团状,手指把从堂子里摸到的牌捏得滋滋作响,估计大概沒摸到好牌,一脸不爽,随便扔到桌子上喊了声。
“五条!”
程丹阳老先生报出这么个数,桌子上已经连续打出三个五条沒人要,这张牌肯定是安全牌,他打的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