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变数（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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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齐王问道：“他修大营做什么？”
探回答：“确实是个大营，而且……，承平以公主的名义发布了檄，请各地勤王。”
这件事，同早晨的祥瑞一起，传遍了京城，说法不一，也有说是祥瑞的，也有说是妖孽的。在京城最大的一个茶坊里，人们也在议论纷纷，有一个老头道：“什么祥瑞？都是骗人的东西，乡下的神婆都会。”
“这是怎么说？”邻桌地人问道。
老人捻了捻胡须。半眯着眼笑道：“都没读过书吗？陈胜吴广起义也知道装装狐狸叫。要鸟落到屋顶上还不容易么？你撒点儿炒熟地麦。要多少有多少。”
“那鬼火呢？”
“鬼火么……也是常见。可是太液池是活水。这倒有些奇。老汉我还真没想出来。”老人答道。
二天，京城的人们发现，天空的鸟少了很多，有人)E这些鸟儿都往皇宫飞去。
“是祥瑞。”钦天监长老说。
皇宫之，齐王所住的殿宇之上，落满了飞鸟，叽叽喳喳嘈杂不休。
齐王大悦。
可是没等他高兴一天，当夜，太液池上又出了怪事。
“我看啦。您老也是半调。胡说什么呢。”店小二笑道。
……
这两件事，就这样在市集流传着，各有各的说法，市井间的人们都当是奇谈，可是上层的人们早就敏锐地觉察到了变动。
齐王慢慢地有些不安，穆心莲怎样讨好他，王妃怎样安慰他，都不能让他心情好起来。
很快传来了承平的消息——郑梦庭在京城郊南面开始修筑一座大营。
“那是什么？”穆心莲惊道，眼前幽幽漂浮，绿莹莹的，不正是通常所说的鬼火？
“那是祥瑞。”齐王回答，他脸上的阴郁，任谁看了，都害怕。
一个内侍见风使舵回答道：“确实是祥瑞，故老传说，看见鬼火，就是孤魂野鬼升天的时候，如今天下太平，有圣贤出，这些孤魂野鬼也都消了戾气，升天去了。”
“说得好。”穆心莲附和道。
周围的内侍宫人，赶紧上来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