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2页)
豆姐姐是懂得用幽默化解难题的人,她故意带着浓浓的鼻音,提出抗议:“麻烦你们轻点嘛!人家还没睡着呢。”
我吃了一惊,马上停止行动。萧红鸟似的轻笑,并不觉得多羞,反而伸手捉住有节奏的撩拨。我翻身平躺,闭眼享受。豆姐姐叹了口气,有无奈有娇羞也有欢喜。
萧红起身,抖开毛巾被,脱掉睡裙,盖住我俩的身体,牵我伏她身上。我悄声耳语:“算了,豆姐姐要生气的。”
萧红负气似的悄声说:“不得,她是心头慌,不信你伸手摸她,保证喜欢得很。”
我小声说:“别乱讲。”
萧红终于鼓起勇气解下我腰间浴巾,以舒服为由,让浴巾变围为搭。
豆姐姐知趣,翻身背对我们。萧红越发大胆,纤手伸到浴巾下调皮。我两秒钟就雄起了。
萧红捏捏揉揉,突然移开手,附耳说:“睡了呵!”,恨得人牙痒痒。
我捉住萧红的手,牵来握住,手把手教她。
萧红装怪,我手一松,她就不动了。催她。她用三根指头捏着,慢悠慢悠抹,撩得人上火了,突然缩手,附耳说:“它好怪,还在长。”让人好气又好笑。
萧红不依似的嚷嚷:“才没乱说呢,晚上你抱着喂她酒,她那娇样儿,绵软软甜蜜蜜,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跟喝交杯酒似的。”
我侧身抱紧萧红,揉双乳。她一下就乖了,转身防守。我用指尖触摸她大腿内侧,发现没穿内裤,就大肆挑逗。
萧红装成无力抵抗而只好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我想起十二三岁的时候,到乡下走亲戚遇到的两个小女孩。她们把我带到一间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屋梁上悬挂一只竹篮,里面装着几只小兔,据说这样悬挂是为了防止老鼠咬。她们关上门,明的喊我看小兔,其实是引诱我跟她们玩性游戏。她们挨我很近,小小的乳房有意无意摩擦我肩膀。我把手伸进其中一个女孩的衣服里,抚摸她还没开始戴乳罩的小小乳房。她装不晓得我在干啥,面不改色逗小兔。另一个女孩建议到床上玩。我们脱了裤子模仿大人性交的姿势。明明是她俩主动,可游戏一开始,她俩就装成完全被动了,好像是被我征服了一样。我想这可能是生理原因,女性只能是被动接受,她的生殖器不允许她主动,而只能引诱。俄国有位诗人认为,如果女人不用廉耻观来控制自己,她首先碰到可以交配的男性是她的兄弟,没有必要到邻近的部落去寻求性欲的满足……
萧红春潮涨了,张开双腿,以便我手指更有节奏的进出。她揽住我头,按到乳房上,示意我吮。
萧红抚摸我的发,我的背,一边享受,一边压抑着避免发出声音……我突然明白王静为什么要让王君陪,萧红要喊豆姐姐陪了?因为她们害怕,既怕自己被性欲控制,不顾一切要求满足;又怕我不管不顾大肆进攻,让她们失去抵抗意志。如果还有个人在床上,最好有个姐姐陪着就安全多了,已经降到底线的廉耻观就会反弹,让她们自始自终保持一点清醒,至少不会当内奸帮助敌人攻入她们的池地。对于我她们都了解,只要不帮忙,再有点小小的不合作,我就攻不进去。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估计害怕怀孕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这也许是女子的一种特殊联盟,说不定和群婚的古老记忆有关。而相陪的女子,既然同睡一间床,对拥抱这一对的动静肯定了如指掌;她的性欲不可能不被勾起,让同一男子满足是不可能的,听水响的日子是好过还是不好过?偶尔一次算不得已,经常为之这其中肯定有乐趣。什么乐趣?偷窥的乐趣?听着暧昧声音自慰的乐趣?
萧红终于忍不住了,压抑的、低低的呻吟,声音不大,但足以刺激豆姐姐已经相当脆弱的神经,把一颗春心搅成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