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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手握着茶杯,眼睛难得正经的盯着我的胸口,好半晌,像是透过我能看穿什么一般。
师父第一次极其正经的对我说出一句话,“无形有形,本也是一念之间的事,看透了,这天下万物,还有什么可值得执着的?”
那话像是奇妙的安抚剂,醍醐灌顶般告诉我,潇潇,你就是你,无论何种形态,本也就是一种载体,你又在恼些什么呢?
半晌,不语。
直到听见乌子恺开口,却不是对我,他大概冲着师父的方向,哑着嗓子道,“前辈,子恺想和你切磋下,可否?”
他话语里刻意的隐忍和酸楚,就算是隔着十层锦被我还是听了个透彻。
我转个身不语,因为我知道,师父,不会伤他。
果不其然,师父无奈的声音无奈的响起,“可是我现在好想拉屎。。。。”
39。分别
以前的时候都说人是有气场的,一直一直不信,但是当我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被凉飕飕的压力感震醒的时候,我只能咬牙切齿却又无力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乌子恺。
他仍旧是穿黑衣的习惯,如墨的长发一丝不苟的被束起,眼睛深沉的像是子夜的潭水,不知为何,我竟能从他身上感到深深的绝望,这种绝望,大到,就连早晨最柔和的一束阳光也丝毫不能温暖他的唇角。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见我和师父十指交握着,我的头还枕在师父的腿上,口水流了师父一身。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的屁股底下晕染了一片红色。
我在锦被里‘扑哧’的笑出声音,连忙把头伸出锦被外透气。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乌子恺涨成猪肝色的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乌子恺,你去帮我买件衣裳吧,我早上肚子痛想给师父瞧瞧,没想到竟然是葵水来了。”
一番本该是闺中密语的话被我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竟让乌子恺稍稍的局促了起来,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唐突,乌子恺有些尴尬有些愉悦的急促说道,“我现在就去。”
说着就转身出了房门,再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见乌子恺出去,我想了半天,才咬牙说出一句,“师父,昨天潇潇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醒来,却分不清真假了。”
我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时候来月事,接着觉得肚子隐隐痛了起来。
见我醒了,师父抻了个大大的懒腰,放开我的手,仿佛没看见乌子恺一般,自顾自的去桌边倒水。
我把被子拉到头顶上,头深深的埋起来,乌子恺,对不起,我不想解释什么,今天我的心情也很糟糕。
你要是莫名其妙的梦见被火烧死一次还变成了块玉佩,你心情能好得起来么?
尤其是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赌约,千年不动情的男人?恩?我决定从内心开始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