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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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你可以把人分为好人与坏人两种,也可以把人分死人与活人,男人与女人,聪明人和笨人。
可是立刻他又重作解释:“不怕死也不是完全一定绝对的。”
“我不懂你这旬话的意思。”
“不怕死的意思,也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昔行僧说:“只不过我只要说出两种就已足够。”
如果郎格丝问他:“哪两种?”
这种问题是根本不需要问的,就算她对这件事很好奇,也不必问。
他说这句恬的态度,甚至已经露出了一种他从未露出过的得意之色。
郎格丝明白这一点。
要致柳明秋于死地,绝不是件容易事,要看出苏苏这种特质,更不容易。
“袖袖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这样子的。”苦行憎、“她当然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质。”
“她这种特质,当然也有被你利用的价值,所以你才会想到她。”
因为她不问,对方也会自己口答:“这种世界上大多数事都只能分为两种,只不过分类的方法有所不同而已。”
“哦?”
“譬如说,人也有很多种。有些人甚至可以把人分成六八十种,”昔行僧说:
“可是你如果把它真正严格的分类,人只有两种。”
他再强调:“种类虽然只有两种,分类的方法却有很多。”
“是的。”
“苏苏的特质是‘骗’,袖袖的特质是什么呢?”郎格丝问,“在这次行动中,她有什么价值?”
苦行僧先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袖袖的特质是‘死’,就像她的父亲一样,随时都准备死,随时都可以死。”
“是不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怕死?”
“是的。”苦行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