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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行健淡淡出声,“他很好,在长安。不过重玥已下令,锦素和卫涵卿,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什么?”我惊得差点跳起来。重玥,说不追究我和谁亲密,转头却要大开杀戒?
“你该清楚重玥的行事风格。”
“没什么大碍。”
我做孤独无助状望着他。
“我说过,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吩咐下人去做。”
我耷拉了脑袋,没精打采的答,“我什么都不要。”
君行健目光复杂,我泫然欲泣,“我只怕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想到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真有些悲从心起,哽咽着,“难道我出去的时候,只能帮父亲收尸?”
二十七逃跑
此后几天,重玥不再出现,君行健也不曾露面。
我仔细检查周围。房里,庭院中,无任何利器,也没药物、绳索等。就连衣衫也只身上穿的一套,换下的一律拿走。
我虽行动自如,但内力一点也使不出。身边,有丫鬟春晓时刻随侍。她身法迅捷,手脚伶俐,显然武功不弱。
旁边看似再无他人,但每当我意图上屋顶,或出院门,就会有三五个魁梧汉子跃出,请我别再前进一步。而无论我对他们说什么,他们都恍若未闻,只死盯着我的人。饮食,也是他们负责端进端出。当然,他们会换班,但绝对会等下一班人来齐,再井然有序的撤离。
“你有别的选择。”君行健似知道重玥对我的承诺。
偷眼看镜中,镜中的我小嘴扁扁,欲哭不哭,一双明眸,泪水汪汪,怎么看着不是可怜兮兮,招人同情,倒象只恃宠撒娇的小猫呢?
该死,我果然不适合扮柔弱。
“卫涵卿,在到处找你。”
心突地一跳,我忙抬头问,“他怎样?他在哪里?”君行健却不答,目光犀利如冰锥刺过来,仿佛看穿我的伪装,我莫名有点心虚。
空气中,重玥的气息渐渐淡去,我悄然冷笑。
严密看管,与世隔绝,锦衣玉食,任其摆布……逼我屈服吗?可我若不愿,谁也关不住我!
十九日辰时,我佯说心口痛,春晓信以为真,匆匆出门。很快,如我所愿,君行健赶来。
君行健缓步进门,“不舒服?”
我病恹恹的倚在床头,“嗯。”君行健不语,左手飞快搭上我的脉。他的冰冷如电流,直钻入心底,让我有种亲密无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