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第1 / 5页)
推荐小说:
利,在国内受到许许多多被奴役民族的威胁,因此拼命要把意大利和德意志
以平息下去的。虽然如此,从民族的觉醒中可以预见到,一旦皇帝去位,他
所建立的大陆体系势将随之解体。
至于社会的不满,它们部分地是彼此矛盾的,以致在经济和社会结构已
经现代化的那些国度里,全民族的联合行动障碍重重。这种情况可以解释何
以君主与贵族的联盟对民族运动的态度极不明朗,并且在他们取得胜利以后
各民族的反抗给拿破仑造成了许多困难:提罗耳的起义惊扰了他,西班
牙的起义削弱了他。但是只要他的军队保持完整,这些都不是致命的威胁:
在没有得悉他从俄罗斯败退以前,普鲁士居民是不敢动弹的,而且即使在拿
破仑大败退的过程中,别的民族也没有效法普鲁士人。同时还应该注意到:
虽然法国统治所激起的不满无可争辩地促成民族个性的发展,但是纯洁而无
转而反对民族运动。在1812年春季,亚历山大已经摆出各被压迫民族的保护
者的架势,而从1813年到1815年,沙皇本人和他的盟友一再发出空洞的诺
言。但是,除去他们不愿因此打乱他们协调分配领土的计划以外,他们还认
为,不言而喻,他们的权力决不能稍有削减,他们发动起来反对法国的农民
和资产阶级应象从前一样忍受贵族骑在他们头上。顽固地维护旧制度的奥地
私的民族主义感情只不过激励了一些少数民族,而且同人民的苦难与各阶级
利益所受的损害比较之下,只居于次要地位。提罗耳的例子突出地证实了这
一点:提罗耳起义的矛头是指向巴伐利亚的,而巴伐利亚并没有一丝一毫侵
犯提罗耳的“日耳曼性”。人民的愤慨主要是战争引起的,特别是对俄战争
的准备工作;如果拿破仑打了胜仗,重建了欧洲大陆的和平,这种愤慨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