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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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鸭子晚上还得有人看——怕人偷。
我提出,由我当看守,就在仓库外面睡。
小纪不放心,叫老伍跟我一块。
晚上,我和老伍把稻草和席子、被子从大仓库里抱了过来,在小仓库门前铺开了“床铺”。
今晚咱们是真正的“天当房,地当床”了。我跟老伍打趣。
由于火候掌握不好,饭被我烧煳了。
还好小纪他们并不计较,一碗又一碗地把一锅糊饭都干掉了。
一连两天没日没夜地奔波忙碌,体能的过度消耗,使大家都有了一个好胃口。
晚上,小纪和老伍抱来了几捆干稻草,我们一起把稻草在仓库二楼的地上铺开,再放上草席与被子,就是一张“床铺”了。
尽管已经疲惫不堪,我们还是不能睡安稳觉,每隔两三小时就要起来照看一次小鸭,把因怕冷挤成一堆的鸭子驱赶开,防止它们挤压窒息而死;另外,老鼠也是小鸭的“天敌”,晚上稍有动静,我们就得“呼嘘呼嘘”地大喊几声,以吓唬可恶的老鼠们。
嘿嘿,老伍咧着歪嘴笑道,俺这样睡可睡过多回哩。
没办法,灯明,你就委屈委屈吧。小纪很客气地对我说。
在异乡牧鸭的“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早春四月,南方的气候乍暖还寒,我缩着身子躺在星空下的被窝里,一直睡不着。
当然,晚上不可以有电灯——在浙江的那一段牧鸭岁月,我从未点过一晚电灯。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我在仓库里睡了十几天地铺,这是我在嘉兴最好的“待遇”了。
十几天后,小鸭们开始长大,一千多只小鸭子在仓库里关不下了,晚上就分出一部分,关在附近的一个小仓库里。
这个小仓库其实就是一间三十多平米的破屋,“住”了鸭子后,人就无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