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 / 3页)
“你就放心吧。”走进sNN总部大楼的旋转门,考顿立刻感到一股暖流。
“嘿,这就是交朋友的意义。”范妮莎哼出伯特·巴卡洛克撰写的歌词。这句词儿一直是她俩的口头禅。
“幸亏你长相出众,你这歌唱得可够难听的。”考顿咯咯地笑着说。
“我想是。老天保佑,让那混蛋出差吧。”
“你最好想好见面后怎么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都把他忘了。”
“这话我可不是头一次听。”
考顿的心往下一沉,是呀,她的确不止一次对范妮莎这么说过。每次说这话时,她都态度坚决地表示她和他已经结束了。
“喂。”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穿梭在路上的人流间。
“嘿,宝贝,你可回来了!”
“范妮莎!”考顿笑着说,听到朋友的问候让她心花怒放。
“伊拉克怎么样?那边的形势看起来很紧张啊。”
“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在那边遭了多少罪。”她开始把自己在伊拉克的历险讲给朋友听,但把阿彻用似曾相识的眼光看着她,并用那种神秘的语言和自己说话的事略去了,没人会一下子听懂那样稀奇古怪的事。“过土耳其边境时,我不得不交上买路钱:我和一群身上散发着羊膻味的人在巴士上熬了一整天;我还把一件古老的工艺品从中东走私到了美国。”走过报摊时,她看到《纽约时报》的头版头条写着:盟军加快集结进程。“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刺激的事好讲了。你想我了没?”
松顿是条充满崎岖和痛苦的不归路,她必须把他丢到脑后,抛到九霄云外。
“你今天得拍片对吗?”考顿问范妮莎。
“在南海滨拍一组夏威夷热带风情片,很快你就会在广告牌上看到我穿着比基尼卖弄风情。”
“对,把男人们都电晕。”
“这可是我的强项。”范妮莎顿了顿,接着说,“不能再给他机会。”
“我一直挂念着你。”范妮莎·佩雷兹说,“我很担心你,你把领导气坏了吧?”
“我想他的血压起码会升高一倍,我现在正往公司赶。九点半得和领导开会,十点开始剪片子。”
“那个松顿怎么样了?”
“你省省吧。”
“你一会儿能看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