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1 / 3页)
“也许它们用克隆的方式繁殖。”代言人道。
“幼畜的基因与母兽的不一样。在不被母亲发现的前提下,我在实验室里只能做这么多地下工作。它们中间是存在基因传递的。”
“她以前也是。”代言人道,“十三岁就通过了执业资格考试。”
“我知道。”埃拉说。
“皮波死前,她一直与外星人类学家共享资料。”
“这我也知道。她恨的只是利波。”
“那么,告诉我,埃拉。你在理论推演中有什么发现?”
他只让她说出自己的经历,再让她认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过去她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改变了她,现在她已经幡然悔悟,再也不会重犯同样的错误。她已经变了,不再像过去那么害怕,成了一个更富于同情心的人。
如果我不再是过去那个被哥哥的痛哭吓得心惊胆战、不敢过去安慰他的小女孩,我又是什么人?流过围栏下的格栅的河水没有回答她。也许今天她还不能解开这个谜团:她是谁?现在,只需要知道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人,这就足够了。
代言人仍旧躺在草地上,看着西天的乌云。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埃拉说,“告诉你那些锁死的文档里有什么:德斯科托达的资料。我只知道这么多。”
“不。”
“我没得出任何结论。但我发现了-些问题。这就是个不错的开头,对吗?除我之外,根本没人问问题。这难道不奇怪吗?米罗说。异乡人类学家们总是缠着他和欧安达,索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资料,但法律限制了他们的手脚,他们无法了解更多情况。可我们呢,没有一个异乡外星生物学家向我们索取任何信息。他们只管埋头研究自己所处行星的生物圈,不问母亲任何问题。提出问题的只有我一个,可别人不理会我。”
“我理你。”代言人说,“我想知道你手里都有些什么问题。”
“好吧,比如说,我们围栏里圈进来了一群卡布拉,它们跳不出围栏,连碰都不能碰这一圈围栏。这一群里每一头我都检查过,给它们戴[奇書網整理提供]上了标志。你知道吗?里头没有一只雄兽,全是雌性。”
“运气不好呗。”代言人道,“我还以为里面至少会有一头公的呢。”
“问题不在这儿。”埃拉道,“我不知道卡布拉里究竟有没有雄兽。过去五年时问,每一头成年卡布拉至少生产了一次。可这些家伙没有一头交配过。”
“是真的,我发誓。”
“你是说你事事完全听你母亲吩咐啰?她要你别作任何理论推演,你就乖乖关上脑子,照她说的做?”
埃拉咯略咯笑了。“她以为我听了她的。”
“可你没有。”
“我是个科学家,就算她不是,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