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 / 2页)
1926年,北伐军包围南昌城,在离南昌约三十几里的牛行车站,设立总司令部。附近有一小庙,庙里虽然只有几名和尚,但香火颇盛,附近人都相信此庙求签极灵。蒋为了满足一下心理上的干渴,邀参谋长“小诸葛”白崇禧(桂系军阀三巨头之一)一块到小庙去求签。
侍卫总长宓熙带着几名卫士,走在蒋和白参谋长后面,步进林木飒飒的神庙。众人正准备跨人大雄宝殿,殿门口已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和尚,乃住持僧。
蒋介石一个眼色,宓熙队长令卫士留在大殿阶下,独身一人跟随蒋总司令和白参谋长上了大殿台阶。住持僧双手合什,口念“阿弥陀佛”,将来客让入大殿。这是一个关帝庙,有签可求。
蒋介石也不言语,走向香案,从签筒中抽出支竹签,也不看,脸带微笑,仍未说话,顺手递给住持老和尚。这位住持僧看了之后,也不说话,又递给蒋介石。蒋介石看时,竹签上是一首唐代刘禹锡的七绝诗《石头城》:“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蒋介石看了之后,不解何意。
住持僧问:“先生是否来问战争之事?”
而周围各兵工厂爆炸之声又四起,连续不绝。此时沿山林园前,汽车拥挤,路不通行,混乱噪杂,前所未有。故不能再事稽延,乃决定赴机场宿营。途中为车辆阻塞者三次,无法前进。父亲不得已,乃下车步行,通过后改乘吉普车前进,午夜始达机场,即登中美号专机夜宿。关于蒋介石的“处变不惊”、“安详镇定”以及“革命责任心”问题,台湾学者李敖评论说,因为蒋介石有专机,“有了专机,自然方便异乎常人,任何地方都可以早早的来,晚晚的走,不虑走不成”,其实,蒋介石在离开重庆时还遇到了一些麻烦,蒋经国没有说,一个叫王蒲臣的大特工在悼念毛人凤的文章里透出了一点。他写道:同年(1949年,下同),8月,我奉命由台赴渝主持训练工作,领袖(指蒋介石)和先生(指毛人凤)都在那里策划部署工作,到了12月初(应是11月底),重庆已经非常吃紧了,先生对我们说:“你们没有任务的人可以陆续先行撤退,不然,将来会走不了的。”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呢?”他说:“领袖在,我怎能走,你们不要等我,万一时局恶化,到了不如人意的时候,我个人只有跟随领袖。”情况一天天紧张,重庆的警察已经撤退了,每一条路的车辆,都挤得满满的,就是领袖的车子也无法通过。那时,先生运用了特种技术,终于将领袖送到安全地带。
毛人凤用什么“特种技术”,王蒲臣没有明说,一般认为是使用了坦克或装甲车。不管用了什么,蒋介石逃离重庆肯定遇到了很大困难,以致在路上耽搁了好几个小时,加上重庆这个国民党陪都的失守,怎能不使他揪心、痛心?所以,11月30日,当他一到成都,就对张群、刘文辉等人说:“完了,重庆失守,那里己是一片废墟,我们离开那里时,国军正在破坏兵工厂,爆炸的声浪把我住房的玻璃都震碎了。”
蒋介石第二次来蓉,主要是布置川西会战。他多次召集顾祝同、胡宗南、王陵基等研究作战计划,虽有多种方案,但基本的想法是固守川西北和西昌,首先在成都附近打一个漂亮仗,迟滞解放军的进攻,再待国际形势的变化,以东山再起。为达此目的,他决心稳定军心民心。
首先,他命令中央银行拿出500两黄金稳定成都的金融市场,使市民可以拿已变得一文不值的银元券来兑换一点黄金(据档案记载:最后全市共兑出黄金135两,其余不知装了谁的腰包,蒋介石也上当受骗了)。
其次,他点名把一些带兵打仗的军官的眷属拉去当人质,反而使部队更动荡不安。
蒋介石听他一言说穿自己心思,颇为信服答:“正是请问战事的胜败如何?”
住持僧突然问道:“先生是蒋总司令吗?”
蒋介石张口便答:“正是!”
住持僧竟不知何故看出了蒋介石的身份,一脸庄重之色,说:“此诗乃指明这场战事,于您是大吉大利,于敌是在劫难逃。不过,你于吉中有灾,要防剪刀叉。”
第三,他命令阎锡山组织“反共救国团”,阎亲任团长,命令黄埔军校招考第24期寅埔生和17期军官训练班。
第四,他要再次检阅黄埔学生,给他们打气鼓劲,谁知这次检阅,又出了一个意外情况。
12月3日上午9时半,蒋介石在张群等人的陪同下走上了检阅台。首先是在“中华民国”“国歌”声中升“国旗”。乐声响起,青天白日旗开始向杆头爬去,歌声依依呀呀地唱着,滑轮吱吱呀呀地响着,当那旗就要升到杆顶时,突然,升旗的绳子从中间断了,在杆头的滑轮哗啦啦一阵猛响之后,那旗和半截绳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时谁也回不过神来,蒋介石也一动不动地站在台上,楞楞地盯着地上的旗子。。迷信与“国旗”
蒋介石是很迷信的,或许这同他的一些巧遇有关。下面顺举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