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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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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7日一早,章孝慈再度到凤凰岭下,祭拜母墓,徘徊良久,依依难舍。他表示将再斥资整修墓园;而为了纪念母亲,他和孝严都不会恢复蒋姓。他们兄弟对父母的追恩和怀念,是永远下会改变的。当晚章孝慈一行转道香港返回台北。

章孝慈在北京病倒之后1994年11月14日10时30分,平平静静的北京友谊宾馆院内骤然响起一阵警笛声,一辆标有“中日友好医院”字样的救护车急速冲出宾馆大门,向东驶去。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立即传到了国台办、海协会和卫生部等单位,台湾东吴大学校长章孝慈突发脑干出血,生命危急!

章孝慈是应北京大学之邀来大陆作学术访问的,按预定行程,他将在北大作一次学术报告并出席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成立大会。这是他第二次来北京。

与上次相比,由于不受记者围追堵截之苦,蒋孝慈显得轻松愉快。13日凌晨,章孝慈和东吴大学法学院副院长程家瑞夫妇抵达北京;13日下午,章孝慈前往香山碧云寺拜谒孙中山先生衣冠军;晚上,北京大学吴树青校长、罗豪才副校长在五洲大酒店宴请章孝慈和程教授夫妇。章孝慈一派儒雅的学者气质,平素烟酒不沾,晚宴上虽然以饮料代酒,但宾主交谈甚欢,气氛十分融洽。

桂昌宗表示:“我在,就是我一个。”他并叙述当时情况是,他在接到电话说章亚若不太舒服,即赶往医院,当时他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和章亚若谈了半小时之久,章亚若神色很正常,看不出生病的样子。一会儿,hushi推着药车进来,医生也要为章亚若注射针剂,当时章亚若伸出右手找血管,还因为血管太细,连戳了好几次都没成,痛得章亚若直叫,改打左手,大费周章地把床拉出墙边,以便注射,这一次注射成功,未料10分钟不到,章亚若就只叫了两句:“不好了,我眼睛发黑!”就不再讲话。

坐在一旁的章孝慈听到此处整个脸色涨红。桂昌宗又说,医生叫去买冰块急救。20分钟不到,他买完冰块回来,病房已挤满了人,他连挤都挤不进去,只能搬张凳子在门口探头张望。没多久,医生拿着病危通知单给他,病危原因是“血中毒”,桂昌宗问他怎么回事,医生只说了一句话:“不知道,还没化验”,就走了。

以后,桂昌宗就受命为章亚若安排后事,他说在挖墓地时非常奇怪地一路挖到大石板,他心急如焚,不多时,竟挖出一个洞穴,而且恰好四方方地可以安置棺木,洞穴中还发现一个鹅蛋般大小的“土蛋”,他当时也默祷好友有幸能躺在这个天然的石窟之中。虽然亲手埋了章亚若,他也不讳言,现在他也找不到墓地了,甚至新修好的墓也还没去过。章孝慈问他:“你也找不到地点?”桂昌宗摇摇头。章孝慈又说,在凤凰岭那儿。桂昌宗凝神后表示,那是对了,当时他们是叫“凤凰山”。

桂昌宗并以“女男人”、“女强人”来形容章亚若。他说章亚若是旧式婚姻的受害者,但非常坚毅地追求新的生活,她和蒋经国的感情也经过相当考验,很不简单。对一手抚养孝严、孝慈长大的外婆周锦华,他也表示:“你外婆是最善良的女性。”抗战时期,流亡学生进出章家,都被周锦华视为自己孩子般的招呼。

他也谈了两桩有趣的小事。他说章孝严、孝慈兄弟出生后,家里为他们请了无数个保姆,每个奶妈都很好,可是兄弟俩一吃,不到三两天就没奶了,不得已只有遍寻美援的“克宁奶粉”来喂。听了桂昌宗回忆这段往事时,章孝慈略显尴尬表示:“那表示咱们食量大。”桂昌宗又说:“桂林的奶粉都被你们吃完了,我买奶粉买到赣州啦!”

桂昌宗又说两兄弟脚掌上有特殊的“龟纹”。这时章孝慈又是一阵脸红说:“我们的脚纹是密了一点。”

桂昌宗与章孝慈的会面,是第一次让章孝慈从长辈口中亲耳听到有关母亲的一切。

章亚若墓地的寻获及重建,也有一段故事。受托整建墓园的桂林市文物工作队队长赵平说,寻墓行动,是偶然听到农民谈起凤凰岭下有一个“蒋委员长媳妇”的墓而起。他听说,章亚若墓原是有墓碑的,只不过1950年被附近几个工作队搬去盖水沟了。

赵平说,章亚若墓原来的碑文,说词不一。曾于1942年协助埋葬章亚若的前广西省会警察训练所教育长苏乐民的记忆是,原立的青石碑文为“章亚若女士之墓”;但章亚若生前密友桂辉则说,原立碑文应系“先母章太夫人亚若之墓”,并署名“儿丽狮立”。(按丽儿、狮儿也是孝严、孝慈的乳名)。关于寻墓的过程,赵平回忆说,1984年,文物工作队奉命将寻访章亚若墓作为文物普查的重点,他们找到当年参与安葬章亚若的李克工老先生。李克工是墓地附近的前广西省会警察训练所第二期学员,在每周例行“搞卫生”

时,常被派去打扫“蒋太太”的墓,所以对地形印象深刻。后来还是桂辉依地形认出荒草中的坟墓,地点与李克工所指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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