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第1 / 2页)
台《时报周刊》记者就此向蒋纬国求证,他答复时举出该书内文一处明显错误说:“当时(6岁时)我住在溪口老家;我在苏州念东吴大学附中与理学院时,已是1927年以后的事!此证明这本书纯属他人刻意虚构,陈(洁如)决不会弄错的!”
其次,谈及陈洁如回忆录中有关的称呼问题,蒋纬国说:“在那个时代,一个年轻女子绝对不会对一位年长许多的男子直呼其名,陈称我父亲为‘介兄’,作为一个受过中国早年时代教育的女子,她怎会如此不礼貌。我很熟识她,她决不会如此粗鲁。”
许多流言指出,蒋纬国真正的生父是戴季陶,由于流言甚嚣尘上,当年蒋纬国自己都怀疑,蒋介石到底是不是他的生父,可是,慑于蒋介石的威严,蒋纬国又不敢问,只好向待他一向亲切的戴季陶救证。于是,发生了一幕有趣但是极为严肃的画面:“那是1940年底,我刚自德、美留学回重庆,在偶然间见到《亚洲内幕》一篇文章提到我的生父是‘中国一位姓戴的部长’,于是,我就去问我的义父戴伯伯。”
“戴伯伯就拿了一张挂在墙上的父亲的照片,又拿了一面镜子,他把镜子摆在中间,一边是父亲的照片,一边是戴伯伯的头像,‘你看看自己是像那边还是像这边?’他当时就用这样的方式答复我。”
记者就此继续追问:“你觉得你是像谁呢?外界始终认为你是国民党元老戴季陶的哲嗣,你的了解是如何?”
医生预测,感染问题是这样的病人迟早会碰到的情形。由于章孝慈最近的痰较浓稠,口腔气管内管的抽痰效果不佳,医师将为他再做一次颈部的气管切开术,安装颈部气管插管,等情形稳定,再转往一般病房。据“荣总”吴进安指出,章孝慈已度过一周的危险期,但“植物人状态”并未改善,甚至较一般植物人的情况还差。
不论章孝慈是否知道外在的一切纷扰震荡,但关心他的学生、朋友和亲人,抱持着对他的了解,对他以往一贯坚毅的强烈信心,一心期待着奇迹会出现。
第五节蒋纬国难撑家门身世之谜流传政圈蒋经国去世之后,国民党上层进入了一场隐密而细致的权力角逐。在这场争夺战中,身份微妙且尴尬的莫过于“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长蒋纬国了。蒋家近60年来,都是国民党政权的一股主导力量,在蒋经国这位“政治强人”过世后,如果蒋家立即一蹶不振,无异是对蒋经国父子两人近60年统治的一次劣评。所以,蒋氏家族及拥蒋人士,不管是从面子上还是从自身的利益考虑,都势必推出一个自己的代表人物。
在蒋氏家族的成员中,宋美龄虽然还是所谓的“大家长”,但她已年过九旬,连走路都有困难,更不堪身膺重任。况且,当时岛内外不少传播媒体大做文章,将箭头指向宋美龄,使她的形象大跌;即使身体健康还能承受繁重的工作,恐怕也不能被朝野所接受。
蒋经国的长子蒋孝文,卧病已久,形同废人,在政治上早已宣告“死刑”;次子蒋孝武,一向神秘兮兮,外界有许多传闻,不堪入耳,江南命案后又外放台湾驻新加坡商务副代表,职位不高,纵使国民党“十三大”后能奉调返台,也不可能挤入权力核心;三子蒋孝勇,当时被民进党“立法委员”吴淑珍抨击得体无完肤,不但在政治上毫无资本可言,恐怕在经济上都不易有立足之地。
蒋纬国又不急不徐地说:“要说像的话,我像父亲(指蒋介石)。。不过在我看来,这个问题我始终认为没有澄清必要,因为这两位都是我最尊敬的。哪一位是我父亲都是我的光荣,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认祖归宗的问题。”社会上还有一些“内幕”消息,指当年戴季陶和蒋介石两人因情同手足,所以曾经有过约定,彼此易子而教。也就是说,戴安国是蒋介石的亲骨肉,而蒋纬国则是戴季陶的儿子。
谈及这个传言,蒋纬国笑说:“这简直是荒谬的说法!我是戴季陶先生的义子,他是我义父。安国哥并没有拜我父亲为义父。他在我们家就像我们自己家里的弟兄一般,他比我哥哥(指蒋经国)小三岁,比我大三岁。戴安国这个人从小就是我的偶像。”
至于章孝严、章孝慈两人,在“法律”上还不能算是蒋家的人。况且,以章孝严的才华,在仕途上几乎已登峰造极,难有更上一层楼的可能;章孝慈虽然很想从政,但尚未踏出第一步,或许将终老于学术界。
所以,在蒋家成员中,蒋纬国是唯一可以“栽培”与“拥戴”的人物了。如果蒋纬国在国民党十三全大会后能够成为新的权力重镇之一,则蒋家第三代尚有可为,否则蒋家在台湾政坛上将谱上一个永久的“休止符”。
由于“任重道远”,蒋纬国的动向倍受注目,就连他往昔仅流传于政论圈的身世之谜,也一夕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料。
有关蒋纬国并非蒋介石亲生骨肉的说法,早在海内外流传,但有的是以讹传讹,有的是穿凿附会。
蒋纬国自解身世谜打从蒋纬国少年时代,就有不少关于他身世之谜的传言。多年来,这些传言不断困扰着蒋纬国本人,也同时困惑着对蒋家家族内幕有兴趣的人们。在蒋介石前妻陈洁如的《我做了七年的蒋介石夫人》中,就影射蒋纬国是日本女子美智子带来的小男孩,并且认为蒋纬国的身世,和戴季陶脱不了关系,而不是蒋介石的亲生子,蒋介石只是代为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