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 / 3页)
“说下去。你不会有胆量对你的学生这样说。”
“而且,当你把它又带给我时,尝尝这个调料,我从斯瓦罗街西班牙餐馆的马迪纳兹那儿得到的配方,我也开始有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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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想像为被它抓住。它就像野兔的脚对小猫那样具有吸引力。假如,凯帕尔,这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有火星人。”
“可以这样假设,我非常愿意。”
“那么,他们的头脑是什么样的呢?他们会怎样看我们的头脑?还有,他们会怎样改造我们的头脑呢?”
“昨天我和一疯子谈话,”大夫说,“他提出一个最令人吃惊的看法。”
在进餐过程中他用既欣赏又怀疑的语气将戴维斯先生的发现一一陈述出来。
“这完全是一派胡言。”他最后说道。
“是的,”凯帕尔教授赞同道,“不过……”
“千真万确!不过……”
“就像做一次一般心理学练习?这很吸引人。”
“那就当作一次理论实践。”
“一点不错。你知道有个叫奥拉夫·斯塔伯莱登的人已经在一本名为《最后和最初的人》书中尝试过这样的事了。总有一天我们会有专门关于人类类型的心理学,就像现在那些试验生物学学会里的年轻人,从分门别类的人类生理学走向总体生理科学。正如任何一位天文学家会告诉你的那样,远在火星上,如果没有与地球完全一样的生命生存的必要条件,也有适应生命生存的一些元素,像空气、水、温差悬殊不是很大的气温。很可能那里同时进行着生命进化。但尽管如此,也是有些区别。地心能量,大气压力,以及类似的东西不同,这意味着光亮、力量、大小的差异。火星上的植物和动物可能要大得多。”
“我忘了两个星球的质量比。”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八比一——可能还要多些。所以,如果火星人具有地球人的外型,那就要比我们高二倍,重八倍。一个巨大的、寿命更长的家伙。假如“不,这不是随便的假设。那个星球上很可能有生物、动物存在。这是一个大胆的推测,赫德曼·斯代玎,我承认,但并不过分。”
“不过……”凯帕尔重复道。女招待端来盘子站在他肘边,他摆了摆僵硬的有残疾的手。
他那深陷的眼睛出现一道亮光,脸上的表情显得意味深长。
赫德曼·斯代玎大夫等待着。
“有意思的是,”凯帕尔教授说道,“如你所说,我们的确对目前人类可能在进行着怎样的变化一无所知。一点也不知道。人口统计学不可能成为一门精确的科学——甚至称不上是一门科学。我们的社会统计工作一团糟。首先,我们不知道去测算什么,其次,我们不知如何去测算。很有可能新人类正在地球上出现,或者说,曾经稀有的人种的数量在增加。天才越来越多——具有特殊能力的人越来越多。奇怪的是,当那个疯子到你那里,将这个想法灌输到你的大脑中,你没有嗤之以鼻或一听而过;你开始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似乎感到了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