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 / 3页)
我们上了一辆写有“杰夫逊”字样的汽车。我以为这名字是汽车的牌子,后来才知道这是我妈妈和卡尔的高层公寓的名字。汽车是我妈妈按每公里一百卡的费用从居民区租来的。
我不得不赞叹哥伦比亚的美景,到处像花园一样。花草遍地,绿树成荫。花岗岩砌成的一幢幢圆锥形大楼周围也到处是花草树木,使那些建筑物看起来不像是大楼,倒像是葱绿的小山。我们在其中的一幢楼前停下,在灯火通明的过道旁已停着好几辆汽车,卡尔提着我的行李上了电梯。
斯托特少校留在镇关星上,忙着组建一支新的突击队。
第七章
我们几个人登上“纪念号”开始了为期六个月的返回地球的航行。科梯斯也不像以前那样命令我干这干那了,这次旅行相当舒服。
我倒是没怎么多想,但一回到地球我们全都成了名人。
作为首批从外星作战回来的老兵,我们受到了热烈欢迎,这一点我们不难料到,联合国秘书长在肯尼迪中心接见了我们。随后的整整一星期是接连不断的宴会、招待会、会见以及类似的应酬。这段时间过得真是痛快而且收入颇丰——由于被独家采访,我还得到一百万卡。直到新鲜劲过后被允许自由活动时,我们才能真正看看阔别多年的地球。
这就使一些人离开城市到联合国指定的专用土地种粮,从而缓解了许多城市问题。但是,自种土地、自给自足政策又鼓励人们家大人多,于是世界人口又从粮食战争后的四十亿增加到现在的九十亿。
“还有,电力供应也极端匮乏。全世界很少有地方能保持全天电力供应。政府说这是暂时现象,但这一情况已持续了十多年。”
诸如此类的事情他说了许多。
其实,对于他所说的,我们并不感到吃惊。
过去两年里,除了谈论家乡发生了什么变化以外,我们几乎没别的话题。不幸的是,我们曾谈到过的坏事情几乎都成为现实,而那些费尽心机设想出的好事情却都没发生。对我来说,最糟的就是他们很可能把那些良田都已分割成小农场。如果我们回去的话,恐怕得到荒山野岭去开荒种地。那样,费九牛二虎之力也种不出粮食来。他说喜欢同性恋的人和他所谓的“生育者”之间的关系很融洽,对此,我不以为然。就我本人来讲,我可以接受同性恋,但与那么多人搞同性恋,我可吃不消。也有人曾问他一些不太礼貌的问题。对此他回答说他涂脂抹粉和性本能无关,那只不过是一种时尚。我一直还是那副老脸,看来是跟不上时代发展了。
我从中心火车站乘火车回家。
我妈妈在肯尼迪中心见过我后,就先回家了。她变得非常苍老,苍老得让我心里难受。她说我爸爸死了,是死于车祸。在我找到工作以前我将和妈妈住在一起。
我妈妈住在华盛顿的卫星城,哥伦比亚。她曾于1980年粮食大战爆发时逃离该城。现在还住在那儿。
我妈妈到火车站接我,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大个子,穿着一身乙烯基材料做成的制服,屁股上还挂着一支手枪,右手戴着个用来打架的铜指节套。
“威廉,这是卡尔,我的保镖,好朋友。”卡尔和我握了握手,极有绅士风度,“曼德拉先生,见到你非常高兴。”
由于我们乘坐的“纪念号”要进行大修,我们还得等几天才能返回地球。
其间,我们呆在很舒适的两人一问的宿舍里,也不进行任何军事训练。大多数人都在尽量地多读书,尽可能多了解一些近二十年间所发生的事情。晚上我们就去俱乐部消遣。当然士兵是不准去那儿的,可我们还是看到有几个佩戴军功绶带的士兵在那儿。
酒吧里竟然有卖毒品的,这真让我感到吃惊。
招待说,为了避免上瘾,还可再注射一种补偿剂。
我当时也真上瘾了,就享受了一次。不过,这是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