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1 / 3页)
李兴逵:是的,你又混淆了。我是说它的思想上的失误,不是针对书的本身。
李兴逵:《西游记》是不是从《大唐西域记》改编的?
打鬼:绝对是,这事谁都知道。
李兴逵:本来是玄奘靠着自己坚定不移的信仰,成功地到达西天印度取经后,又跋山涉水凯旋归国的。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人带着为广大群众的爱上路的,并没有凭借什么外力的作用。但是,这以后的人们却对此仍然感到疑惑,甚至是半信半疑。他们,这儿包括作者,对于玄奘一个人不用暴力能取得真经的情况颇为纳闷。于是,就给他加了几个能打架的徒弟,甚至把玄奘这个西天取经的主角也给取代了,换成了能打架的大徒弟孙行者。甚至玄奘要走哪一条路也是要反过来问孙行者了?本来玄奘已经取得了真经,并写了玄奘版的《西游记》——《大唐西域记》。但是人们就是不相信这事,硬是根据自己的想象把取经的事往暴力靠拢。而且玄奘取经的事,最后竟然是靠后人编写的版本来风行九州的!你说我们的祖先是不是特崇尚暴力啊?
打鬼:玄奘行走在取经的路上,如果没有得到别人的帮助,真的能到达西域吗?我觉得从客观上来讲,应该是不能的。
李兴逵:虽然到西域的路途险恶,但那主要只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更不是所到之处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人,似乎在外面人人都要加害于他。这简直就是一种错误的逻辑,即生人就是坏人。
还有择木栖息,君臣和睦的典型,以及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天命说等等。
打鬼:还一套一套地。我对这不感兴趣,你还是说说《西游记》吧。这书想象力绝对没问题,我看这书时思绪万千,遐想连连。
李兴逵:其实,描写这书的人在思想上也是有很大问题的。
打鬼:不会吧?你是专业挑刺的!吹毛求疵?
李兴逵:我只是对作者有关的思想和取向性进行讨论和阐述,但是我说不说现实的情形都一样,这书还是完好无损地存在于尘世间。
打鬼:有一句老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我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你看那次有个国家要举办国际级别的运动会,那些叫嚣着跳出来捣乱的小丑,不都是些平时看似对该国家很友好的生人吗?经过这样的事,我一下就惊醒了,我觉得狼外婆这个故事还是很适合作用于我们的,原来夷蛮终究就是夷蛮,骨子里就是犯贱。后来我盘点那一次的运动会,我发现我什么赛事也没看,就忙关注那些场外的事件了。不是说这是全人类共同的盛事吗?真希望全人类每人手拿一把火炬将那些捣乱的家伙给烧死算了。这些夷蛮简直就不是人,应该让他们过动物的节日。我从某些渠道听说他们比较喜欢我们的儒学,并对孔子大赞赏,其实他们就是再学五百年也不知道什么叫仁义礼智信。再用一句老话来讲,叫野鹊养不乖,我现在就特讨厌那些说鸟语的人。老祖宗真是英明,这可是他们留下给我们后人的宝贵经验啊。
李兴逵:那是你的观点,我的观点和你不一样。我觉得那是一个国家怕另一个国家的表现,越是怕,做出来的事就越不靠谱。但是他们自己是跳出来捣乱了,可他们自己国家的人却反而有那么多人到另外一个国家去看运动会,并且还对该国家的热情接待赞不绝口。虽然我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自己人的嘴巴,但是这也说明了生人并不都是坏人。只有用爱心才能做到这一步,暴力是无法消除他们的隔膜的。
打鬼:言归正传,我觉得书里超乎绝伦的想象是无人能及的。虽然安排了三个徒弟,但是也并没有你说的那样消极。师徒四人只有玄奘,也就是唐僧是肉身凡胎,但是他却敢于西行,这就足以说明作者描写时还是根据客观的事实为基础,为依据的。
李兴逵:当时唐朝是全面封闭的,任何人都不能出境,而玄奘在现实的世界中是一个出逃者。但是,在作者的描写下,他去取经却变成了为追求李唐王朝江山永固,成了给李世民帮忙的了。本来玄奘是为了广大人们的幸福去取经的,现在成了一个为了很低要求而去取经的了。
打鬼: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唐朝是极其鼎盛的帝国,这样的帝国谁不折服啊。我认为只有江山永固,它的百姓才能生活得更好。再说,这本书在艺术上确实获得了和盛唐一样空前绝后的成功。
打鬼:这到是,你说说吧。如果我觉得对就听,如果和我有出入,我就当马耳朵了。
李兴逵:什么马耳?
打鬼:东风吹马耳,左耳进右耳出。
李兴逵:有点意思,我不能让你变成马耳朵。
打鬼:那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