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1 / 2页)
还有那白毛女被他害了,但斗争黄世仁也没有打他,说理斗争,就是死刑,也没有打他这是党的政策,人心所向,此戏演得合情理,人人爱看,在当时有百看不厌之称。
以后又做了《不上地主当》的戏,教育农民不能和地主,富农密切交往。说他们有变天的帐和不死的心,大的反动地主,大的地主,日夜还想念他们失去的天堂啊﹗这戏起了很大的宣传作用,进一步分了阶级界线。
还有宣传在朝鲜战争中,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中朝人民友谊的戏剧《阵地战》这戏也很好,布景有鼓声作炮声,火药熏烟,亦很有新鲜感觉。
宣传婚姻法的戏《桔林相会》、《小二黑结婚》、《罗汉钱》都是很好的时装戏,着重歌颂党和人民,鱼水一家,和时代新事。
这些很好的戏,人们又看厌了,想到旧社会那些古装戏,又有了露头了,古装的心域更宽,表演自然,含蓄性深,有味道,不会出口就关政策方针。
他说;“你知道什么,我就没有这家伙用,皮祆我不需要,我没功夫来穿这个,耕田人,这个不适合用,一年四季我都穿单衣可以,穿了那个不叫我冒火吗。”这个讲法也是讲实际的事啊﹗也并不是说他老实,地主适用的古董虽抵钱,但有何实用呢﹗一个人生活也是和环境各样相结合的,并不是只取其一。有些人适以山中讨吃,有些人适以水中谋活,这是不奇怪的。如果硬迫着去,会使人发生很多痛苦的,不可不知。
彭进昌到家里,他的妻子,儿媳妇很高兴。他的妻赖氏,望着他瘦瘦的人身,长胡子,呆了一阵才说;
“好、好、改造,事取重新做人,不要再想发家敢富的道路了。”她说着棒茶给他喝,并示意他除下身上的已久未洗的衣服。但还是很有希望的对待目前生活。
“当然要好好听政府的话,政府宽待我们还分了房子,田产,也可生活,儿子还是被重用,当了教员,孙子也还去读书,生活也不会吃紧。”彭进昌说。但也怕说错话而惹麻烦。
“你的儿子多不敢回来,说要划清界线,最少还要三年不见面,待摘了帽子,就可以回来团聚了,三年五年也很快过的,现在我们就只做自己的事算了,也可何等点小买卖糊口。”赖氏说。
“钟叔明一家子怎么去呢?”彭进昌说。
他本人已死,你是知道了,他的儿子钟铁林还是在外地工作,据说他的儿媳妇也要调往外地去,在一起工作了。大儿子充当了地主分子,在家受管制,他的小老婆已嫁人去了。叔明的小老婆带着钟继传嫁到贫农张大奎家里,生活也很好,这张大奎从无娶妻,老工口子也很好。也未曾见面,他是乡下人,离这里很远。还有那二个儿子去了香港,无消息。看来现在土改后,生活也已定,安心生产,并不成问题了。有的坐牢的也判了徒刑,被判管制的就留家里。目前有的互助组成立了,但地主,富农是不能参加的,我们只能靠亲朋来帮一下,临时帮工,这也不成问题,我外家也有耕田的,现在生活很可以过。“赖氏说着叫孙子彭凤田煮饭,杀了一只鸡,暖了壶洒,也高高兴兴地合着吃一顿团园饭,从此以后,自耕田,生活可过。
紧张的时间确实过了,商业大的商号,有地主成份的,很多都关门了,有些地主的蒸尝店,也已贴上“封建”二字,由国家经营。原租用者交租还用地主的价格收租,以谷折钱分月上交。就按当年价,一定不变,因为谷是稳定价的,国家保障物价稳定。小的商号还坚持下来,一般原来已不清工人的店,因为市场又旺了起来,风平浪静了,又有一些地主的子女上门来要工做,因为他们只望二餐,故所以这些童工听话,工钱又少,一时又请了二、三个工人的店又有了。国营商业主要有布店,百货大型的公司,饮食行业多数由私人经营,药店也由私人经营,小商,小贩各业皆有私人经营,是政府允许的。
层云县又有了一些改革,第一、多开了一条街道,建设了一些新店,多数以地底卖给私人建设,由国家出标卖地底。折城墙的石头,火砖卖给建店者,这样既起了新店又拆了城墙,增加了街道,扩展了市容,还有是建了大的市场。第二从外地组织了许多旧投资者,以地主资本家,没收的或派营指定电火机器,成立了层云县电火局,供应电灯火力。还从梅县组织碾米机一套,进行火力加工米机厂,这是山城的第一步的前进。人们也听到了有线广播的声音。一座寂静的山城,已有了一些响亮的声音,人们确信十多年后的祖国会有更巨人大的变化,现在只三几个年头,就有繁荣的象征。生活怎不是一年一年的好下去的,这是每一个人的希望。
解放后戏剧有了一些限制,第一次上演的是斗争地主的小话剧,歌剧。除了这些,就有舞蹈之类,花鼓等革命小唱,这些看厌了,层云县第一次由县中学排演了《白毛女》的大型戏剧上演,一时惊动了层云县这风雨城,当时还要用汽灯布景,多样的没备都用借。学校为了赚到一部份钱,用强买票的办法,每间商号要劝买几张票,每张售价一万元,演了些时候以后,又自由卖票,前座每张伍千元,中后座三千元。这出戏演了上百场,看的人都喝彩,都说大型戏好看。也因没其它戏好看。而且人们也才知道什么叫地主,地主都有金满缸,银满柜的,是能依势迫得别人家破人亡的。而这县的地主怕打死人,因为要吃官司,不用抵命,也要被官府勒索钱。有的因一条人命弄得逃亡,顺为家产被弄光了还不干休,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地主,因为谋夺了人家二亩地,这个人有二兄弟径不回家,买了枪,时时扬言要用命来交易,吓得这个地主总怕冷不防的被人收了,捉又捉不到他们,他可以逃,穷人又无挂带,自己却逃了和尚,逃不了庙。他死了一条命,自己一家富贵,死也不值得,结果还是叫人同他买好,还了地,安了他们的钱银,才算平息。地主是和乌鸦一样,天下一样黑,其实这还可以改造的,那些通过教育的地主子女,有的也是革命英雄,这也不奇怪,而乌鸦子孙永远是黑的。大概是有所不同吧﹗